若要谈经世之论,他张口便可来,但要他与个小哥儿闲说,张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谈。
为此也曾硬着头皮交流,这般鸡同鸭讲过许多次。
他当时自以为两人相谈愉悦,还挺谈得来,殊不知是那时小白蔹不敢流露情绪,而今才是真情实感。
想到此处,宁慕衍干咳声,厚着脸皮缓解尴尬:“也行,那中午们就吃你做素面吧。”
白蔹瞪大眼睛:“哈?!”——
蔹说到半无语把嘴瘪成条线。
“少爷若是有兴致,到府上可以给少爷也做碗来尝尝?”
宁慕衍只先听字面内容,白蔹要给他做面有些愉悦,可再闻他语气中不耐,又微暗些眸子。
再木也知道人是不耐烦。
宦海沉浮多年,他会猜度人心,却不能摸透个小哥儿心里都在想些什。
作者有话要说:
白蔹:吝啬男人!好酒好菜呀,终究是错付……
这番情境,倒是忽然让他想起昔年光景。
那会儿白蔹进府时间还不长,祖母安排他到书房来伺候,白蔹不似府中通房般会撒娇卖俏,也不懂得殷勤使心眼。
那阵他忙于会试,时常在书房坐就是两个时辰,忙完抬头,却发现白蔹奉茶,没叫他出去,他就在书房里傻站着动不动。
宁慕衍也怜惜他,把人叫到旁让他坐着吃会儿糕点。
他握着书卷,看着方桌旁人小口吃着东西,眉目舒展,也想开口同他说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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