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眉心微动,随后实诚点点头,屋子宽敞,床铺也大,他觉就睡到天亮。
“习惯便好。既然安置妥当,过两日便学着识字吧。”
“识字?作何还要识字啊?”白蔹当即道:“难道要去
“……”
青墨闻言眸子睁,他家少爷何止是把面吃完,就连面汤也没放过!昨儿他还说少爷胃口好来着,还寻思要不要叫医师今日再做碗。
天气本就炎热,如此下来本就强健身体定然是不受补。
宁慕衍看白蔹眼,幽幽道:“以后别放那些东西,想来应当用不上,下次独只素面即可。”
还念着下次呢?
只见宁慕衍正坐在把文椅上仰着头,修长手却握着张素白帕子捂在自己高挺鼻子上,许是手忙脚乱番,脸上都有血印子,帕子也被染似绣梅花般。
见着白蔹来,他朝人伸出只手,白蔹默契捋开宁慕衍衣袖摸摸脉,转头对跟过来小三棱道:“去取些清水来。”
水很快取来,白蔹迅速用小帕子沾些水打湿宁慕衍后脖颈,又浸湿帕子敷在宁慕衍鼻梁上:“别仰着头,谨防血倒流进胃里。”
宁慕衍由着白蔹摆布,阵手忙脚乱后,血可算止住,旁守着青墨和三棱这才松口气。
“今日只是同往日般,并未有何不妥之处,怎会有此症状?”
白蔹早上起不算早,但毕竟是村户人家出身,勤劳乃本性,便是不如别农户起早,但在这般富贵宅邸里起还是算早。
清早上药童小三棱去厨司里取早食过来,他吃以后就去小后园里捣鼓药罐子。
“公子,生炭火让奴婢来吧。您是要熬什药吗?”
白蔹没好意思说昨儿香酥里脊和肘子吃多有些积食,入夏好打鱼,市场上鱼也愈发繁多起来,餐桌上鱼类食物自然也是变着花样来,他本就嘴馋,哪里招架住原就是做给宁慕衍好菜式。
他摸摸有点胀气而微鼓肚子:“天气炎热,容易上火,熬碗下火汤。”
白蔹心想人家不也是觉得碗清汤寡水面对不起你身份嘛:“知道。”
“你们都下去吧。”
宁慕衍挥挥手,白蔹闻言拔腿就要跟着奴婢起溜,却被宁慕衍叫住:“你留下。”
白蔹以为要被训斥,折身回来握着自己手,老实巴交站在宁慕衍身前。
“天门冬住还习惯吗?”
白蔹干咳声:“少爷火气有些旺,不是什大病。”
“再旺也不至于此啊。”
白蔹尴尬道:“简单来说,就是强不受补?”
“什意思?”
白蔹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直视宁慕衍,心虚小声道:“昨日做面,加点补药,少爷把面全吃吗?”
降火汤夏日喝着合适,顺道再熬个消食汤就好。
主仆俩正围着炉子忙活,屋外忽而传来阵急促脚步声:“小姜大夫,不好!您快去看看吧,大少爷流血,止都止不住!”
青墨惶然跑进屋里来,吓小三棱险些砸抱着药罐子。
白蔹听也惊刹:“哪里流血?好端端怎会流血,是伤到自己吗?”
他头发问,头赶忙朝宁慕衍屋子跑,左右相隔几步路,很快他就到宁慕衍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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