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少爷为何在此?”
“有个雅集,方才结束准备回府。”
白蔹
三棱背着白蔹医药箱,像条小尾巴样跟在白蔹身后,他还是第回跟在白蔹身边出诊,今日见着他同人看诊心中肃然起敬。
“公子也不过比奴婢年长几岁,没想到竟懂得这多医理,今日写方子之时,有些药奴婢连听都不曾听过。还有玄灵止痛丸,药效齐佳。”
白蔹笑着摇摇头,这些药理还是曾经翻古方升级所制,以前给院子里伺候丫鬟吃过,都说极好,若不是有点东西在身上,否则那时候自己个人在后院势单力薄,怕是丫鬟伺候人都要爬到他头上去。
“今日辛苦你跟着跑这久,这个时辰连午饭也还未曾吃,带你去食肆里吃夜宵如何?”
三棱高兴拍手:“好啊!”
“那、那……”
白蔹道:“开些坐胎养身药,哥儿按照方子去医馆拿,养好身子,房事得适量。”
“都听小姜大夫。”
白蔹口述让三棱写药方,随后又嘱咐哥儿几句。
哥儿不识得字,却还是小心揣着药方,小心翼翼问白蔹:“小姜大夫,这真管用吗?到底能不能生孩子?”
摊子前人,还有等着需要上门看诊,白蔹收拾摊子,当即又和三棱道随着请他上门哥儿前去。
哥儿住在小溪巷,同梨花苑简直是城北城南跨越,进民舍,许是早和家里人已经说谈过,屋里未有男子在,白蔹径直便被引进内室。
白蔹又给人号遍脉,再者便是细致检查番身体。
女子哥儿寻常病痛前去医馆请大夫拿药也就罢,旦牵扯隐私之症,哪里有脸面请大夫如此检查,历来便是异性授受不亲。
“小姜大夫,这身子?”
话音刚落,辆马车便在路边上停下,车帘口传来道挺是端高冷声音:“姜白蔹。”
白蔹抬头,瞧见张青涩面容:“二少爷?”
宁正裕问道:“你怎在这儿?”
白蔹答:“今日小医休沐,出来看诊。”
宁正裕轻哼声:“你倒是能干,还做两份差事儿。”
“照着夫郎现在身子条件是有些难,不过等调养好以后若是夫妻身子都康健那是没问题。你先按照方子上药来吃着,过阵子再来复诊。”
哥儿听闻白蔹这话,心里踏实许多:“多谢小姜大夫。”
“不必客气。”
白蔹来时民舍中还只有哥儿个人,这朝他看诊完出内室,忽然就冒出来三个人,分别是哥儿夫君以及父母长辈,又拉着他关切问通。
番安抚,又拒家人盛情邀请吃晚饭,白蔹自以为来没多久,出民舍时发觉巷子里已经上灯笼,天色竟已是不早。
哥儿受番检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里更是惦记身体状况,急急系上腰带便询问白蔹。
“夫郎可否是着急要孩子?”
哥儿点头:“和家里那口子成亲后直没有孩子,家里头催促,们这是寻常老百姓,家里也没有多银钱再养个小,心里更是着急上火,可是有所影响?”
白蔹道:“夫郎成亲早,年纪尚小,又着急要孩子,想必是房事不少。虽是因急求孩子如此,却有些适得其反。”
哥儿被说中,不免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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