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喜静，小医不过伺候少爷笔墨。”
白蔹老实交代自己并没有干多少，省
被拿住话柄，但是老太太似乎只是随口
问，转而又道：“那司寝可有让你前去伺候？”
“？？？”
男子小哥儿有别，司寝这
私密事情作何要叫他去伺候，不都是青墨照顾吗？
老太太见着他脸纯良无知样子，心里便有
数，疏忽叹口气。
康妈妈轻笑声：“老太太让转，小大夫便转吧。”
白蔹干干笑，按照老人家要求慢慢转圈。
“身材匀称，不是个皮包骨，不错。”
白蔹抿抿唇，这跟问诊有何关联？
老太太这是什看诊癖好？
白蔹到宝安堂时，堂子里除却主位上老太太，也就只有两个等伺候仆从在旁头陪着。
老太太正在合眼念经，屋里点着佛寺里用香，白蔹时间觉得误入祠堂般。
“小医姜白蔹见过老太太。”
听到声音，老太太停下念经，睁开眼看眼恭敬跪在地上行礼白蔹。
“你起来吧。”
日三棱休沐，白蔹给他放假，院子外头没人守着，白蔹闻声出去，见着是宝安堂那头人。
“妈妈有何事？”
“
是宝安堂伺候老太太康妈妈，这几日变天气，入秋快，老太太有些头疼，想请小姜大夫前去看看。”
白蔹其实是认得这位康妈妈，前世他逢节要去老太太身边请安问候，康妈妈也算是宽厚人，于他直都以礼相待，不似府里其他资历高老妈子仆从般瞧不起他，为此白蔹对康妈妈印象还不错。
且前世他便知老太太确实有头疼老毛病，今儿来请他过去看病倒是也不奇怪。
忽然同康妈妈招招手：“你带他去内室说说话儿，乏。”
白蔹心里七上八下没个着落，紧紧跟在康妈妈身后，想着究竟又闹什幺蛾子，接着就被领进宝安堂隅内室之中。
他谨慎四瞧眼，除屋里有个上些年纪夫郎外，就
莫不是大夫相貌丑陋或是身形扭曲还不许给她看诊？
接着他又听老太太问道：“素日是你在书房伺候慕衍？”
“是。”
“那你在书房伺候些什？”
白蔹猜疑，莫不是又有人打小报告说他照顾宁慕衍不尽心？可是自打巧柔被发落以后园子里很老实安静呀，且他又给园子里人治病看诊，大伙儿还是挺喜欢他，不至如此吧。
白蔹应声起来，老太太上下打量他几眼，主子没开口让他过去诊脉，他也不好先行开口，便由着老太太看。
半晌后，老太太道句：“是生有福气相貌。”
没头没脑句夸赞让白蔹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道：“多谢老太太夸赞。”
“你转圈瞧瞧。”
“啊？”
府里近来到天门冬取药人不少，又是药到病去，私下里他在大伙儿那口碑还不错，想必是老太太也想看看他医术。
白蔹只好先放下出去看诊，恭敬道：“劳烦妈妈稍等，小医收拾收拾这就来。”
他回屋去取些药，背着药箱子便同康妈妈往宝安堂走。
老太太上年纪喜静，宝安堂在后园隅，陈设素简但是不失雅致，白蔹打心里是敬重这位老太太，路上也是小心谨慎着。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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