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体感不会是什好事,可哪里容得他拒绝,康妈妈径直又道:“你是个大夫,许多事情比旁人通透,老太太想让你瞧瞧大少爷身体是不是有什隐疾。”
这题他会啊!
白蔹当即就想说完全没事,身强体健,夜×次也不在话下。当然,他没试过那多次,主要是自己半路就累睡着,这都是推测。
如果要是说,那岂不是大伙儿都知道他已经得手吗,保不齐又得在府里混个妾室干,眼见他医师事业稍有起步,决计不可如此莽撞。
白蔹弱弱道:“即便是有心解老太太烦忧,可少爷端方自持,怕是不会轻易配合吧。”
郑夫郎也脸欣慰:“大少爷端方斯文,这般事情未曾办过,凡事小大夫主动些,回生二回熟。”
白蔹无能狂怒:他没办过,怕是没少办过吧!
他只想掩面逃走。
好在是被按着教导个多时辰以后,二位已经悉数传授,没再另外安排别。
郑夫郎把箱子关好,白蔹额头层细汗,身体虚脱般长吐口气,却是没等他喘完气儿,箱子就被塞到他怀里:
“什!”
白蔹瞳孔地震,他连连摆手:“、这,小医愚钝笨拙,做、做不来。”
他弱弱道:“术业有专攻,妈妈还是寻能人来吧。想必,想必是去伺候大少爷,应当很多人都愿意。”
“小大夫切勿妄自菲薄,既是能得老太太和大少爷致看重,有此殊荣,旁人是求都求不来。”
那玩意儿强行塞到白蔹手上,他欲哭无泪,玉是冷,但是他皮肤是烫,恍惚之间他赶紧那东西已经有温度,不由得让人想起些比较私密记忆。
“办法总比困难多,小大夫得想法子啊,这不是老太太让特地来教导给小大夫开智。”
白蔹嘀咕:说倒是好听,法子那多作何不直接提供个直白明,非让他去爬床,这像是正经主子做出来事情嘛。
“今日便到此吧,小大夫切忌老太太交待,早日办成也好早解老太太桩烦忧不是。老太太年纪大,身子也不多好……”
说起来康妈妈便开始抹眼睛。
白蔹
“这些带回去好好练习,便当是太太赏赐你,这阵子小大夫照顾大少爷也是辛苦。”
白蔹立马想要推辞,那哪使得,若是带回去白宁慕衍发现,那他还活不活。
“无需推辞。”
康妈妈拍拍盒面儿,接着又拉着白蔹说实诚话:“大少爷年纪也不小,自从宁大人过世以后府里重担便落在大少爷身上,他是早也忙碌晚也忙碌,老太太见他迟迟未有人伺候,也是担忧他熬坏身子。”
“此番让你前来听教,头是老太太抬举,再者也是有事安排于你。”
他心中呐喊,这种事干嘛要他来学,不应该谁长这玩意儿且还要使用人来学嘛!
白蔹心如死灰在两位资深人士手把手教导下,觉着自己离黄花大哥儿已是十万八千里。
他真很想告诉二位大可不必,进府之前早就已经和他们大少爷约法三章,这些功夫实在是派不是用场,何苦呢。
康妈妈是位擅长夸奖人好老师:“小大夫甚是聪颖,点即通,大少爷定然会喜欢。”
……求求能别夸吗,您自己听听这夸起来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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