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又怕宁慕衍再找过去,可别像上回在惜锦园样,再闹得他和祖母不和可就罪过大,且祖母确实也不是刁难他,怕是误会宁慕衍带他回来意思。
况且这种事情让他个人不齿开口也就罢,若是两个人都知情……
白蔹默默抱紧弱小自己。
此番宝安堂事情,他想自己去解决。
“真没事,老太太就是请过去看脉。”
宁慕衍主动走过去些想靠近人点。
白蔹心如擂鼓,宁慕衍隔自己越近,他脑子就不受控制把方才两位教引悉心传授东西代入到宁慕衍身上,他嘴里发苦,自己真是恬不知耻。
他个健步去走到前头去:“少爷,想更衣,先走步,您慢慢回来。”
言罢,突突就跑走。
“……”
白蔹后脊僵,干咳声,默默把抱着盒子想往胳肢窝下藏些,奈何实在是有点大,根本就藏不。
“就老太太赏赐,说伺候你得当,些药草类东西。”
宁慕衍见着他背个抱个,三棱又不在,简直可怜:“给你拿吧。”
白蔹赶紧抱紧些:“这怎好意思,东西又不重,怎好劳烦大少爷。”
宁慕衍皱起眉头,白蔹见状把医药箱塞过去,嘿嘿笑道:“这个更重些。”
“祖母叫你过去?”
白蔹看着面色难掩急切宁慕衍,身上还带着风,像是刚从外头回府便赶过来。
他来不及感动,只忽见着大少爷,脸上好不易消减下去热气顿时又沸腾起来,烧他直想拿手扇扇风。
白蔹不好意思直视宁慕衍,敷衍应声:“嗯。”
宁慕衍叠起眉头:“可是祖母为难你?”
“既只是看脉,那你神色为何如此?
宁慕衍怔在原地:祖母肯定是对他说不许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白蔹跑回天门冬,做贼样赶紧把宝安堂给东西股脑塞到床底下去,在桌边倒大杯冷茶给灌进嘴里,肚子凉,脑子里旖旎才散些。
转身从卧房出去,回头又差点撞上站在外头宁慕衍身上,白蔹心虚不知该说什。
“祖母说些什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遵从内心就好,会站在你这边。”
白蔹嘴角微抽,呐呐点点头。
听到这句话,宁慕衍又觉得他恢复些正常,他提着药箱,陪着白蔹回去,看着走在自己旁头人,中间给隔开三个人距离。
这是再怪他回来晚吗?
祖母只是看着严肃,实则并不是刁钻不讲理之人,白蔹在园子里好好并没有犯事,祖母并不会无端找他前去,若真只是去诊脉,可白蔹反应也太奇怪些。
他心中有些不安,不知是不是自己待白蔹异于寻常之人,祖母心有疑虑,带白蔹前去问话,警示他端正自己身份,同他保持主仆距离,不可怀有不该有心思。
若是如此,那岂不是又把人往自己身旁推远些。
白蔹哪里好说宝安堂事,他道:“只是过去请脉,没有什事。”
宁慕衍却并不相信,低下些头去看他:“请个脉你作何面红耳赤?”
“……”
“就、天气有些热,老太太那头点香有些闻不惯,脸给憋红。”
宁慕衍将信将疑,目光落在他抱着箱子上:“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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