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想着要不要单独贴个标签以分辨,但是这药膏也不好贴,见着和跌打损伤膏药颜色不样,他倒是也不怕区分不开。
放好药膏,白蔹发现都已经亥时中,舒展下胳膊,准备去打个水洗漱也要睡。
他端着盆子出去,人定以后园子里灯笼灭大半,秋风夜里十分寂静,月光朦胧在层层叠云中,只听得见风呼呼吹着竹园。
书房灯还亮着。
白蔹有些讶异都这个时辰宁慕衍竟然还没有休息。
白蔹仔细翻通,他高兴跳起来,内里果然有妇人所说药膏。
他赶紧拿去自己药案前取出药膏研究是些什草药制成。
列出用药成方,然后再自己动手熬制,控制用量,从中改进曾减药材。
白蔹想趁着在南门寺摆摊时候多听取些大家需求,如此以后等有所成就之后手头上攒钱也够,便在府城里寻个小门面开家小医馆,安顿好再把他爹给接过来。
如此他主治妇症,他爹治他症,凭借他爹和自己医术,想来也能混个衣食不愁。
谢小姜大夫,您就是活菩萨转世!以后您过来吃面条随意吃,都不收您钱。”
“这可是你说啊!”白蔹朝三棱扬扬下巴:“去娘子摊子端面条去。”
妇人还真乐呵呵领着三棱过去。
白蔹挠头头,他心里想着这东西该怎做,有些触及到他医学盲区。
学无止境,回去还得仔细翻翻他爹给医术上有没有蛛丝马迹可以寻找。
他放下盆子,到书房前敲敲门。
“进来。”
宁慕衍见着进来人,微有些惊讶,他合上书页,夜深面色上染些倦意,声音也比白日要温和许多:“你怎过来?”
“看着这晚少爷书房灯还没灭,过来瞧瞧。”
宁慕衍轻笑声:“尚且还未到寻日休息时辰。不过倒是你今日怎这晚还没休息,睡不着吗?”
总得为以后做好打算,而今苦些总比以后辈子苦要强。
而下手里月钱和出诊卖药费用,他也小攒点钱,不过府城物价骇人,要想能盘下铺面儿,按照现在收入,还得要个两三年。
白蔹觉得还是挺有些盼头,做起事儿来也更有干劲儿。
“终于好!”
白蔹把自制药膏成状,想盛入专门装药膏大肚矮罐里,翻柜子发现只有装跌打损伤药膏蓝色空罐子,头次做新药膏,时间还没有别颜色罐子区分,他只好将就用着,准备过些日子出门时候去瓷坊买批回来。
下午收摊子回府,白蔹吃晚饭后就早早泡到医书里。
往常他睡早,般夜里少有熬大夜拟定药方和制作药物,想着妇人请求,研制这些东西,他觉得还是晚上更方便些,早早打发三棱去睡觉,他便开始上手。
既是属于膏范畴,那也好办,就是取药熬煮粘稠成膏,只不过他就做过跌打损伤去淤化血药膏,没用过也没接触过今日那娘子想要,如此来也就不知道该入些什药。
白蔹在屋檐前筹莫展,忽而灵光现,想着先前……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撅着屁股去把老太太赏赐箱子给翻出来。
那几本册子若是平心静气换种眼光看待,倒也不乏是助长医学知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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