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点点头,做酒楼也就罢,要是做勾栏瓦舍,那可不得吵闹死,他不由得心中暗暗祈祷,可别是勾栏。
医馆里没人来问诊,父子俩吃面,同背着手在外头看热闹。
看着十几号人拉线测量,记数计数,画图画图,姜自春个劲儿啧啧:“这大片地,修建起来怕是大工程。”
父子俩正谈论着,忽而听到自家医馆里传出吵闹声。
“你这就是故意缺斤少两,药材本就得计精细,若是如你这般糊涂,吃死人也未尝不可!”
“大哥,这是要做什啊?”
男子见着他还算和气:“这边铺面儿都要拆除,重新做别建设,们今儿是被派过来测量绘图。”
白蔹眉心动:“是府衙让拆吗?最近没听说要新建设什啊?”
男子道:“不是府衙让拆,许是有富户老爷买这块地皮要打通改做别生意吧。”
白蔹瞧瞧,旁头这几间铺子连着后头都有大片空地,但是铺子主人也都并没有自建厨房类,他先时还奇怪,问嘴旁头老板,他说是别人家地皮,就是慌着那也不敢动。
这日,村里农户过来卖山里采药材,大早上就过来,白蔹看着草药新鲜还带着朝露十分满意。
他给农户结钱,把草药晾开后,这才去对面早食店里端面条。
前些日子他爹病人又送篮子鸡蛋过来,白蔹提到早食店里,每日老板娘或煎或煮,他去端面时候就有,省得自己做,十分方便。
他用托盘端着两碗面回去,看着街上过来好几个男子,正团在起对着医馆旁边铺子指点,不知在说谈什。
晨时街道人且不多,男子此番扎堆儿不免惹人注意。
白蔹瞧着不对劲,回去医馆:“怎?”
药童赶忙从柜台前绕出来:“小姜大夫,方才按照药方给这位郎君抓药,可他非说抓药不够秤。”
姜自春对旁头立着来抓药男人道:“是哪味药没有足秤,可否让看看?”
男子闻言立马将药包背到自己身
如今前面六间铺子要拆,许是后头地皮主人给钱买下前头铺子,把前边打通好做大门。
白蔹不晓得前头铺子赔多少钱,医馆里忙碌,他都没时间和邻里唠嗑,而下人家都关门走,他还不知道。
他庆幸没有把他们家铺子也买,若是要买话,东家要卖,他们租用铺面儿也只得走,医馆才开业不久,重新选铺面搬东西麻烦不说,那些寻医之人就不好找他们。
庆幸之余,他又很凑热闹问:“大哥,那这边以后是要开做什营生啊?”
男子顿下:“许是做大酒楼或是勾栏瓦舍吧,也就是个测量做点小事,不晓得人家上头意思。”
白蔹心想可别是来找麻烦,不过几个人看起来也不似是什凶神恶煞之人,反倒是像做正经事儿木工师傅。
“爹,吃面!”
他喊声姜自春,自己端条高圆凳儿,面条放在凳子上,再拿个小矮凳儿坐着,边吸面条边看外头那群人什时候走。
大抵是过炷香时间,几个男人就拿着长尺过去开始对着铺子测量。
白蔹这才发现他们医馆旁头五六间铺子今日都没开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