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要忙这个。”宁慕衍偏头看着从自己肩头上抬起脑袋觉得他说谎白蔹:“可若不来,你就不去看吗?”
“小姜大夫病人都从城西排到城北,那究竟是悬壶济世要紧呢,还是儿女情长要紧?少爷说来也是今年进士头名,想来是很能答辩,不如辩上辩?”
宁慕衍微挑眉宇,啧声,面露难色:“确是比今年会考
白蔹有点不好意思干咳下,但是没出言拒绝。
他正想卷起帘子往外头瞧瞧,梨花苑梨树开花早,原是如雪之色,可那阵子他没有这些心思看花,白白给错过。
而今梨花尽落,满树已经长满叶子,葱茏青翠,结出指头大小青梨。
可他微动手才发现方才宁慕衍拉他上来以后手就没放开,时下还牵着,他动动手提醒宁慕衍下,不料宁慕衍却捏更紧些,顺势还将放在坐垫上手收回到他腿上。
白蔹感觉宁慕衍手有种粗糙暖意,如此直白牵着手,只因为是他们在起,不是因为旁原因才握着,想到此他就抿嘴笑有些春风荡漾。
宁正裕道:“可是还是……”
白蔹瞧这家伙不好忽悠,拔腿就跑:“哎呀,少爷得赶着回去看医馆。”
“欸!你跑什啊!跟你起去。”
白蔹跑没烟儿,到大门口看见已经套好马车,他赶紧爬上去。
“怎跑这急?”
到有人唤,他回过头去,见着是宁正裕。
“你做什啊,笑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叫你几声也不应。”
白蔹干咳声:“二少爷何事?”
“你往哪儿去?”
“回医馆。”
好似外头春光再好也没什好瞧。
他挪挪屁股,坐过去贴着宁慕衍,将脑袋靠在他肩头上,吸口他身上带着沉木香。
“你此次送到医馆以后,下次什时候来看?”
宁慕衍见着白蔹如此温顺,心中早被爱意填满:“每日都过来看你。”
“便哄吧。不是要忙着书院事情?怎能日日都来。”
宁慕衍伸手把他拉上来,白蔹喘着气道:“快走,正裕来。”
“驱车吧。”
宁慕衍想都没想就让人赶着马车出发,等马车驶出府邸外他才问:“素日你不和正裕挺是要好,而今作何避着他?又吵架不成?”
“没有。”白蔹吐口气:“他说要跟道前去医馆,没答应。”
宁慕衍会意,敛眉笑声:“那以后嘱咐他声,让他无事就别总想着和们起。”
宁正裕顿顿:“哎,也同你过去转圈儿好。”
白蔹眼睛微眯,可是他想和宁慕衍单独出门,多个嘴精坐在轿子里那多煞风景。
“夫人许你出门吗?今日不在书房读书啊?”
“哥哥未有参加殿试,他自有决断,祖母如今都不说什,可母亲却个劲儿在耳边嘀咕。”宁正裕不高兴道:“耳朵都起茧子,这话里话外意思不就是边家那个不来寻她,这样势利眼人家早些认清他真面目断来往不挺好嘛。”
白蔹应声:“二少爷说极是。不过而下你再出门可能夫人更逮住机会念叨你,若是你真嫌烦恼,不如去老太太屋里伺候着,如此她哪里还能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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