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把药方子递给妇人:“好,娘子好好把身子养好,如此再愁孩子进书院事吧。”
“诶,好嘞,送送小姜大夫。”
“您止步,也不是头次来,不必这客气。”
“那您可慢走。”
白蔹走出民宅,挥挥手,背着药箱子往回走。
“书院就在城西,挨着小姜大夫医馆,可近很。”
白蔹给人看诊完正在写方子,家属便同他闲说起家常,听到这样话他心里有些美滋滋:“是吗,如此说来书院还没开便已经抢手热火很。”
“可不是,这读书人不求就是科举入仕嘛,听说这宁家开书院是受陛下亲许,若是在这书院里读书,以后也多层可能是不是。”说着妇人又叹息句:“就是不晓得这好地方,招不招揽像咱们这般清贫人家学生。”
说着,妇人又拉住白蔹道:“小姜大夫就在书院隔壁,想必是比们这些人更有机会见到宁院长,可否帮们探探口风?连见都没有见过这位进士郎君。”
白蔹眉心微动,这你倒是问对人。昨儿晚上他还在湖边上跟宁院长说小半个时辰话,走时人还不舍不舍。
府城里很快便传出消息,今年进士头名未曾殿试,状元是原本第二名齐酌。
尚且还未曾明晰宁慕衍不去殿选缘由,另条消息又不胫而走。
宁家要在府城开办书院,受陛下亲许,由宁慕衍任院长,此间招募名师,书院建造正同时进行之中。
时间满城哗然。
读书人和大门户更为津津乐道,议论宁慕衍作何不殿选入朝为官,有人说是因为见罪于陛下被剥殿试资格,可是又特许开办书院,谣言也只能不攻而破,几番参不透,想来是陛下另有安排。
刚上街市就见着辆熟悉马车靠边停
“这个,恐怕不好问吧。”
“您常来常往,混个面熟以后自己孩子,宗族里孩子想进书院也更容易些是不是。”
白蔹挠挠头,别不说,将来他孩子倒是稳妥能进书院,不单如此,还能进宁院长课室,受到宁院长亲自教导呢:
“想来既是陛下特许书院,必当广纳生员,就似科举般,天下有抱负才学之人都能参加。书院总不至于同朝廷选拔人才方式相悖。”
妇人咂摸下嘴:“小姜大夫说有道理,如此便放下些心。”
为此心思倒是更落在新建书院上,此虽非皇家书院,可皇家书院是供皇室贵族子弟场所,就是官宦人家除却伴读都不能进学,又何尝是低微些人家能肖想。
而宁家现在举办书院既有陛下相许沾上皇恩光,宁慕衍作为进士头名,才学自也是有目共睹。
如此,家中有适龄子弟动作快人家已经开始往携礼往宁家跑,只求书院办成能有个读书名额。
白蔹这阵子出门看诊,上到城中官宦大户,小到民巷人家,几乎都在说谈此事,因宁慕衍此时正在招募夫子和修建书院,尚且还未谈生员选拔之事,让意图求学之人跟没头苍蝇似,忧愁不知能不能进书院。
“小姜大夫家中可有求学孩子?要是能送去宁进士新建书院可就好。这宁进士昔时读书时候书法便是绝,是名家赞扬收藏之作,而今举办书院慕名学子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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