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年轻时认识位故人。”
白蔹叠起眉毛:“怎不知道爹还认识这样位大伯。”
“那会儿你还多大点儿,自是不晓得,爹回去以后再跟你说。”
白蔹耸耸肩,没如何把姜自春话放在心上,他爹年轻时候还是游医,认识人多是,只是这人没听他提起过,方才自己多少是有点冒失。
快到中午时候今日准备药包就已经发放完,不过前来求诊人依然不少,父子俩也没有撤摊子,剩下能施针就施针,能写药方就写药方。
姜自春听到动静,抬头往这边看来,瞧见时子瞻夫妇时微微楞,接着连忙起身行个礼。
正要开口叫人,可见夫妇俩衣着简便,周遭又都是百姓,便又行个礼,转而同白蔹道:“白蔹,不得无礼。”
白蔹眉头蹙起,有些摸不着头脑。
时子瞻看清姜自春全貌,登时也欣喜确认道:“你是姜自春姜大夫?”
“正是,您还记得?”
时子瞻上前去,见着队伍头列上有两张桌子,坐在桌前是老少,此时正在细心问诊。
他看着旁列姜自春有些眼熟,好似是以前见过,但离开府城好些年,便是故人容貌也有改变,姜自春又正忙着并未注意到他,时间他也不确信是否真相识。
“大伯,您到后头去排队吧,咱这儿都是些穷苦老百姓,早就来排队,不兴插队啊。”
白蔹方才跟个老妪针灸完毕,偏头便见着身旁有个中年男子背着手正探头探脑不知作何。
瞧着收拾打扮倒不见得多富贵,但也是衣饰齐整有些气度在身上,并不像穷苦人家之人。
虽说不能人人都发放上药包,但至少有方子就只用自己去医馆里拿药就行,到底是省下看诊费用。
直忙到夕阳西斜这才收摊。
白蔹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回到家正当要吃饭却又没吃几口,他浑身乏很,晚饭过后洗漱番,准备今日早些休息,明儿早还得去义诊。
他回屋还没躺下,就听见靠着书院那边墙被敲三下,白蔹登时耳朵就竖起来,赶紧跑到窗边去朝他爹那屋看眼,那头亮着烛火,他爹应当是在屋里。
白
时子瞻道:“怎会不记得,虽是别多年,但昔时之情却是难忘。”
姜自春露出笑容。
两厢寒暄几句,时子瞻见着候诊百姓还很多,虽是想多说几句,却又不好跟姜自春继续攀谈,原本就是过来看这头布施情况,反倒是无端扰百姓,便请姜自春务必忙过以后到家里做客。
见姜自春答应后,时子瞻才带着时夫人离开,临行前还笑着拍拍白蔹脑袋。
瞧人走远后,白蔹问声他爹:“这人究竟是谁啊?”
可不论衣着齐整不齐整,过来问诊不排队就不对。
时子瞻听到这带着责备语气话,眉心动,低头看见身旁眉清目秀小大夫正不悦看着他。
恭维恭敬话听得太多,许是有些年没有人敢这同他说过话,时子瞻不免觉得有些意思。
就连身旁时夫人见此也掩嘴笑声,旋即轻拍下他手:“夫君怎这般不守规矩,还要人家大夫训斥,好好排队去。”
受夫人指点,时子瞻很配合朝白蔹拱拱手:“谢小大夫提醒,这就去排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