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能走到相爱这步并互通晓心意已经很难,不管如何,这次他也不会再退缩。
很多事情他跟姜自春也说不明白,只能道:“爹,宁慕衍是真心,为着他真心可以吃苦
“爹是正经问你。”
“就、大约……”白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有些时候。”
“还有些时候!白蔹,你不会是给宁慕衍在饭菜里下药吧。”
“爹说话像话嘛!”白蔹气鼓鼓道:“就他是大白菜,是拱大白菜野猪呗。”
姜自春干咳声:“倒是也没有说得那难听。”
他这才朝医馆跑去,拐角处同宁慕衍挥挥手。
“回来。”
刚进医馆白蔹就见着他爹在桌前坐着,冷不伶仃冒出来声问,不知何时还已经泡好盏茶,瞧着架势大有秉烛夜谈势头。
白蔹心虚在他爹对面坐下。
“你俩什时候好上?是真给好上?”
。
常言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就在家门附近幽会能不被发现嘛,那湖边总有那多人相会真当是湖边景色好不成,还不是因为这边偏僻来人少才过来嘛。
他拍拍白蔹背,牵住他手道:“事已至此,去同姜大夫说明吧。”
白蔹摆摆手:“去跟爹说就好,你去能如何,爹又不能对你发火,他老人家觉得少爷有恩姜家,自然你说什也不多会反驳,反倒是不能把话说明白透彻。”
“可是……”
“爹只是惊诧宁慕衍会如此。是你……”
“他。”白蔹知道他爹想问什,嘴硬道:“是他说喜欢。”
姜自春沉默好会儿,恢复正色:“白蔹,你有自己心许之人爹很高兴,而那个人也心许你十分难得。不是爹有意阻拦不顺你心意,宁家家世你比爹清楚,若是你想同宁少爷相守,想必是不会那容易。”
他说委婉,只怕白蔹陷入其间看不清,白蔹是他亲哥儿,在父亲眼里是世间最好,是能与宁慕衍相匹配人,可是个人目光却不能代表所有人目光。
白蔹道:“爹意思都明白。”
姜自春看见白蔹坐下便凑上前去马不停蹄问出连串疑问,他简直是震惊。
自己不是个好闲事之人,素日里若是见着有年轻人搂搂抱抱都不会多看两眼,若非是今儿迎面打上照面,又见那人是宁慕衍他多看眼,着实是没想到跟他贴在起是自家哥儿。
他是老怀安慰白蔹不是心思全在药罐子上,却又没想到外头为人不耻搂搂抱抱人有天会有个是自己家。
“爹!”
白蔹见着他爹两眼冒光,哪里有点严父模样,简直比村头妇人还八卦。
“少爷想要保护心思知道,但那是爹,还能吃不成。”白蔹道:“放心吧,待先跟爹谈谈,等来日你再去说谈。”
宁慕衍犹豫阵,却也没松口。
白蔹道:“好啦,你先回去。们各自说通自己家里人就好,你任务可比重。”
宁慕衍叹口气:“好吧,那你回去先跟姜大夫谈谈,不行话定来找。”
白蔹应声,走几步后又跑回去,抱住宁慕衍在他嘴上亲口,左右都已经发现,回去是少不训斥,不过有此以做慰藉也好过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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