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宁家给聘礼时夫人和姜自春致给白蔹添到嫁妆里,如此朝,白蔹身家巨涨。
他不免戏谑以后可再也不用跟抠搜宁大少爷伸手,也不怕他动不动又从哪里扣钱。
总之是经过漫长纳采,纳吉,问名,纳征,请期后,已经入腊月里。
往后就是三书六礼,拜堂成亲,这事儿需得放到年后到日子才能办。
而今前头程序走完,也就意味着已经定好亲,如此可算能松快点。
只是时子瞻走当日伤怀半个时辰,嘱咐时子瞻过年时候定要同朝廷排好休沐,务必要参与两个孩子婚宴。
待人走后,又欢欢喜喜领着白蔹操办起成亲应事宜。
“若不是有你啊,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操办这些喜事儿,有事情忙起来,这精神倒是比吃药还好,倒是也享回儿孙之福。”
宁老太太也是欢喜,虽先前对宁慕衍这桩婚事不多满意,可受时夫人上门相求,倒是也坦然接受这门亲事。
事情既成定局,欢喜是办,不欢喜也是办。不过她倒是想不欢喜也装不出来,宁家也是许久没有这样喜庆事,嫡长孙成亲,她不管家里事而今也出来管起事。
头。
眨眼进冬月。
今年是个暖冬,入冬月也不见有雪,白日总有晴阳,出门人也多,街市比往年热闹。
白蔹这阵子繁忙很,三家商定成亲日子,翻黄历定在年后三月春里,则是三月有黄道吉日宜嫁娶,二来天气暖和,置办酒席也更方便。
番商论下虽说是亲事定,但是现在是两个大户人家结亲,该有繁琐礼节样不能少。
临近年关,白蔹从时府回医馆,路上在街边上看见好多摆摊卖对联老先生。
他想着今年怕是最后个在家里过年,想年味儿浓些,下马车去准备买两幅对联,再买几个大红灯笼也挂在门口,窗花儿也少不。
瞧见老先生字写得不错,摊子上人还挺多,白蔹拿起副对联,忽而眉毛微挑:“老先生,可有对联纸卖,没题字。”
就是担心谭芸和宁慕衍母子不和,昔时又误会为难白蔹,怕事情办不好看,这才出来亲自操办。
而今两户人家主事太太都亲自办,礼节自然是少不。
白蔹今日被拉去量尺寸做喜服,明日又被叫去看嫁妆,当真每日都有每日事情。
会如此忙碌也是因为事情发生突然,宁慕衍给他准备份嫁妆,时家没有儿女,时夫人把他真当自己哥儿疼,也给准备份丰厚嫁妆,姜自春自然也少不备份。
虽是东西不如时家和宁家名贵,却是白蔹喜欢,姜自春珍藏医术医方。
冬月十六日,宁家纳采,请媒人正式上时家,送聘雁。
白蔹这些日子就住在时家,有大事他爹便道过来观礼。
时子瞻需得回京续职,但还是生等到选好成亲日子,时家过来纳采才准备动身走。
时家无儿无女,能得操办宁慕衍和白蔹亲事十分高兴,若不是政务紧急,时子瞻也舍不得回京去,想留在府城里观完所有礼程。
时夫人甚少和时子瞻分开过,原本今年冬夫妻俩要分居两地,时夫人原本还担心心有不舍,而今忙着白蔹事情,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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