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衍正想抱白蔹下:“近日院长有喜事将近,脾气很好,不会轻易上
于和想着这事儿要是让宁慕衍知道话……他连忙哆嗦打个冷战。
“你觉得院长是个好说话人吗?”
覃泽眉头紧:“好端端说他作何,要是个好说话今日能被人笑话?”
于和抿唇拍拍覃泽肩膀:“你既知道院长不是个好相与,那便还是老实些吧。”
覃泽自是没有领略到于和意思,心下不满,人不风流枉少年,院长管再宽也不至管人钦慕谁吧。
白蔹道:“待会儿让药童给你拿点消食药吃就好。”
覃泽赶忙起身给白蔹做个礼:“多谢医师。”
随后又给宁慕衍行礼道:“谢院长关切请医师前来。”
“罢,自行书写文章吧。”
宁慕衍甩袖而去,众人看着白蔹随之离开,看着人走远,课室里书生笑出声来:“覃泽,下回告假可记得别装病,咱们书院旁头就是医馆呢。”
这当儿过晨课,书生都在课室里闲散,唠嗑唠嗑,说写文章在说写,不知谁人声:“院长来!”
诸人慌忙回到位置上,端正坐姿同宁慕衍问好,见着跟在宁慕衍身后还有个小尾巴,又都暗搓搓偏着脑袋去瞧。
正想着这哥儿是谁,如何同院长走在块儿,就见着宁慕衍敲敲桌子。
正趴桌上书生懒洋洋道句:“于和,你同院长说清楚没,这肚子是真……”
书生仰头模糊着看见自己身前竟然站着个眉清目秀小哥儿,他当自己睡着还在做梦,拧把大腿疼牙龇。
不过这话他还是没说出来,只对于和道:“得,心里有数。”
白蔹回医馆开些消食药,让药童送去课室里,药童想着课室里没地儿熬药,消食药又是当尽快吃,新来药童便把药拿去煮,送去书院书生就能直接喝。
白蔹同宁慕衍道:“想必是这学生教导起来也不轻松,不比自己科考下场容易吧。”
“少年意气自是不好管教,不过所幸只是懒怠不用心读书而已,目前还没有闹些让人头疼上火事儿来。”
白蔹笑道:“无妨,随时给你备着降火药。”
覃泽反常态没有理会诸人戏谑,把拽住于和:“诶,方才来医师就是书院外头医馆?”
于和应声:“许是吧,不然怎会来那快。”
覃泽摸摸下巴,望着白蔹离开方向:“没想到还有这年轻医师。”
于和偏头瞧见覃泽面上回味神色,他凝起眉头:“你小子不会又看上医师吧?”
“你不觉得方才医师眉目清和,况且还会医术,必定是温柔体贴之人。”覃泽露出个痴痴笑容:“睁眼看见他那刹那,恍然若梦。”
白蔹未开口,径直抓过书生手腕摸把脉才道:“你哪里不舒服?”
覃泽咽口唾沫:“就,肚子不太舒坦。”
白蔹放开书生手,又抬手两指张开书生眼睛看看,徐声道:“你这是吃多被撑着。”
旁头看热闹书生闻言忍不住发笑,覃泽脸也微红,正想嚷嚷两句,就见着旁头负手立着宁慕衍冷声道:“下回再拿此般理由做告假,可就不客气。”
覃泽脖子缩:“知道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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