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寻他说不必那勤前来看他,都要成亲人,也犯不着日日送花,乡野山里常见,有过两回心意到就好,宁慕衍也未置可否。
白蔹说不通那人也就只好作罢。
小年时候总算是下雪,今年雪来晚,也不如往年纷纷扬扬下大,倒是正适合看雪。
城东高门人家又如约举行雅集,遍邀贵眷出门赏雪,原本这是富贵闲人集会,同白蔹没什干系,只不过今年时夫人回来,她是太傅夫人,城中高门自然是争相邀约。
其实自打夫人回来消息传出去,前来邀帖就没有停下过,但时夫人身子不多好,心思又都在白蔹和宁慕衍婚事上,也就通通以养病给推。
白蔹道:“做鱼汤,还烧方好鹿肉。”
“如此甚好。”
姜自春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头啪声,白蔹肩膀哆嗦,正想跑出去看看怎。
宁慕衍声音不疾不徐响起:“白蔹,把花瓶打碎。”
“哎,真是笨死,点事儿也办不好。”
白蔹偏头,脸上又有笑容:“你买都喜欢。”
说完,他又特地加句:“不要付钱更喜欢。”
宁慕衍失笑:“好,记住。”
两人说几句,姜自春回来,白蔹招呼着:“进屋洗手吃饭吧。”
宁慕衍应声,去把姜自春医药箱子接下来:“岳父先进去洗手吧。”
宁慕衍从书院出来,书院学生已经散差不多。
少有时候能吃到白蔹亲自下厨东西,他自是满怀期待。
宁慕衍到医馆时候姜自春还没有回来,两人理所当然要等会儿,他眼尖见着白蔹看诊台上多捧开正好白山茶。
冬日少有花开,山茶倒是同梅花样,不惧严寒,冬日绽放。
但是他记得白蔹好似对这些单独只会开花没有药用价值花草没什兴趣,为此他不由得走近瞧眼。
而今婚事事情已经忙过,想着都是府城贵眷,常推不出门也不好,这朝便叫上白蔹同前去赴会。
白蔹自是不容拒绝,听闻顾微颜也要前去
姜自春笑声:“慕衍,不碍事,先进来吃饭吧。”
“是。”
……
这日后,白蔹发觉宁慕衍比以前更喜欢往医馆里跑,日就要来三两回,虽也没有什事情,许多时候自己忙着看诊甚至都顾不得他。
那人却也不生气,见着忙碌不会上前来打扰,坐会儿就自己走,然而没人时候总是少不捧山茶花,如此好几回倒是让白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好,慕衍你也快来。”
宁慕衍看着进去父子俩,目光又落在桌案上茶花上,他眸光晦涩不明。
“爹,烧你最爱吃冬笋。”
白蔹边给姜自春打水洗手,边道。
“今日慕衍也来吃饭,没有再做个好菜?”
白蔹摆好碗筷出来见着宁慕衍弯着腰正在看花,道:“已经用水养着,还洒点草生水,茶花不易凋谢,想来可以开挺久。”
话毕,白蔹笑眯眯看着宁慕衍:“怎突然想起买花?”
宁慕衍闻言眉毛微挑。
“嗯?”白蔹见宁慕衍不说话:“难道不是你买?”
宁慕衍笑着揉揉白蔹头发:“怕你不喜欢,你瞧得上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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