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锲走着走着,有些气闷,脚尖踹着地上颗碎石子。如果季幕真有婚约,那他这样觍着脸追人有什意思?但他又怕是季幕胡诌,要是相信,自己也太蠢。
正不知道怎开口时,汪锲看到季幕猛然停下脚步。
老远,只见顾远琛正和徐风以及其余几个同学拿着篮球有说有笑地往这边篮球场走来。
清早篮球场没人,徐风手痒好久,今天好不容易凑齐人,还把向叫不动顾远琛也喊上。
这条路没有岔口,季幕除转身,几乎没有可以躲藏方法。
“你别跟着。”
“谁让你平时躲?时间还早,要不要先吃个早饭?”
“汪锲,开始就知道你和别人打赌。”季幕忍无可忍,只好说破,“而且,和别人有婚约,不管怎样都不可能答应你。”
说到打赌,汪锲心里慌慌,后半句又听到“婚约”,汪锲来劲:“你和谁有婚约?们学校?”
“这不关你事。”季幕板着脸走开。
之后日子,季幕寸步难行,连去旁听顾远琛上课机会都没有。汪锲就像颗牛皮糖,死缠烂打追着季幕,不知分寸不知收敛,连陈曳看着都烦。
自从上次事之后,汪锲照旧天束玫瑰地送,季幕开始还找人还回去,时间久,就直接在第时间丢进垃圾桶。
即使别人想要,季幕也不给。他觉得从他手中再送出去,就等于是自己收下。
而更令人反感是,汪锲度和季幕炫耀,说自己之所以叫汪锲,那是因为自己做事锲而不舍。
季幕开始礼貌拒绝,到最后,他被汪锲烦得逐渐生出厌烦心理。
他觉得自己运气糟透,他总希望自己和顾远琛能够在学校里偶遇,而不是他刻意地去旁听才能见到,没想到,今天好不容易在巧合下碰到,自己身后居然还跟着个汪锲。
为此,季幕丧气极,他
汪锲追上去,讨好地主动认错:“打赌那事儿是不对,但你和遇到很多Omega都不样。……季幕,是真对你有意思,季幕……你……”他怨恨自己突然嘴笨,懊恼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打赌那事儿对生气,故意编婚约吧?”
“没骗你。”季幕严肃样子也不像是开玩笑,“你别在身上浪费时间。因为你,大家都在背后议论,这给造成很大困扰。”
“什?他们都说你?”汪锲是真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可以离远点吗?”季幕话虽狠,可面上还是那副被逼得走投无路、快要哭出来模样,看着让人心疼。
汪锲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算是安静会儿。两个人前后地走,都没再开口。
因为对方坚持,他还被误解成是吊着人家汪锲小白脸。这使得季幕在班上几乎没有亲近同学,私下关于他传闻倒是挺多。
久而久之,季幕为避嫌,看到汪锲下意识地就躲。
可躲两躲,就躲出事儿。
今天大早,季幕有节必修课,他出门就碰到等在宿舍门口汪锲。季幕面色不动,仿佛没有看到汪锲般疾步走过。
汪锲就拎着早饭跟在他后边:“你天天躲,这是迫于无奈才和个变态似大早就蹲在你宿舍门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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