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顾远琛不会在意这些。
“汪锲,他还缠着你?”顾远琛没打算立刻开车。
“没、没。”季幕受宠若惊,又不敢把高兴表现得太过明显。他把顾远琛问题当作是对他关心,可后知后觉,也许顾远琛是在担心汪锲会把婚约事情说出去。
因此,前秒季幕眼底还有光,下刻便暗淡下来:“婚约事情,他不会说出去。”汪锲再怎胡闹,也还是惧怕顾家对自家公司下手。
顾远琛噤声,总觉得是自己多问。
他不是这个意思。
“要不是张嫂告诉司机请假,你是打算闷声不吭地把脚伤再加重吗?”顾远琛在半个小时前,被张嫂刻意提醒后才明白过来,季幕今天为什要问他有没有课。他当即出门,连居家服都没来得及换掉,就来学校。
季幕被顾远琛说,好声好气地解释:“学长,不会加重,没有走多少路。”
“别墅区不好打车,你走去地铁站?”顾远琛解自己家那边情况。
季幕像个被抓包孩子,动动唇,小小地狡辩下:“回去时候可以打车。”
他算是默认自己是走着去地铁站。
锲根本不敢相信,眼前季幕和刚才季幕是同个人,又或者,刚才季幕,直都披着无害伪装。
可他为什要这样?
季家即便现在不如以前,可和顾家也还勉强算是门当户对,他这样做意义是什?
汪锲百思不得其解,却在对上顾远琛视线时,怒火没来由地燃起。
显然,看到他顾远琛是把他当作还在继续纠缠季幕变态。
他瞄眼季幕脚,想问句,又不知怎问。
蓦地,季幕捂住口鼻打个喷嚏,有天旋地转感觉。中午冷风看来效果强烈,已经让季幕四肢无力,可他依旧牢牢记得自己是在顾远琛车上。季幕尴尬地吸吸鼻子,再次坐直起来。
“好像有点感冒。”
“……”
“学长,打车回去吧。”季幕也不知道该说什,他遇到顾远琛就有点嘴笨,总是说错话,“万传染给你就不好,你明后天不是还有答辩比赛吗?”
季幕为让顾远琛安心,补充道:“而且脚真没什事,点都没加重,下周应该就能搬回宿舍。”
“你刚才差点又摔。”顾远琛真是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如果不是顾远琛及时赶到扶住季幕,说不定季幕这脚是真要被他折腾断。
季幕沉默,思虑过后,还是决定不把汪锲供出来。他刚才走得确实急,又加上脑袋有些晕乎,其实不是故意要摔,他是为尽快甩开讨人厌汪锲。
没想到,顾远琛率先提汪锲:“他还缠着你吗?”
“嗯?”季幕下子仰起头来。
顾远琛侧过身,将“柔弱”季幕护在身旁,扶着他路走到车前。随后,他警告般目光再次看向汪锲。
汪锲撸把头发,像是被开个惊天玩笑,他嗤笑:“妈,他们俩这是都在演戏吗?”
而另边,顾远琛已经让季幕坐上副驾驶,脸不悦地关上车门。
季幕浑身颤,红着眼睛坐着。
他额头有些升温,肌肤上起层鸡皮疙瘩,在坐到副驾驶那刻起,眼前就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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