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证据？他对你做
什？”
“
个可以毁掉
证据，森叔，你别想着让离开。”季幕平淡地叙述个事实，
“还知道关心？”韩森轻咳下，语气轻松许多，“上次太忙，没有及时回复你。很高兴，你在那边过个开心新年。”
季幕安静地听着。
韩森说：“可是小幕，那些是你吗？”
“……”
“那些是另个季沐，不是吗？”韩森想要点醒他，“你夺走别人切，别人也会夺走你。不是自己，就不能贪心。”
另张穗湫照片，季幕拿在手中，打算放到抽屉里收起来。
他对着这张照片看好久，穗湫样子再次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其中也有穗湫送走他那天神情，如残存夕阳。
季幕兀自对着照片里她说：“妈妈，和他谈恋爱。如果你认识他，定也会觉得他是个很好人。”
照片无法给他回答。
“可惜没办法把他介绍给你。”
因为这个约定，第二天大早，季幕就睡不着，他早早地起床。
手机收到快递代收点短信，说他有个从国外过来快件。季幕第反应就是韩森寄，他不知道韩森为什会突然给他寄东西，但他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口，就去拿这个快件。
回宿舍拆开后，是个信封袋。
季幕撕开封口，里面只有两张照片。
“妈妈？”当季幕看到照片上人时，脱口而出。他看着照片上穗湫，有种恍若隔世感觉。
“森叔，你想说什？”季幕打断他。
“还是希望你能和离开，会好好照顾你，小幕。”
季幕回答他：“如果你能在刚到季家时候，就和说这句话，定会跟着你走。但现在切都晚，而且不是妈妈，你不用把想得那可怜。没有她那软弱，任人宰割。”
“你在说什胡话？”
季幕笑笑：“季锋想要利用，那就先利用他。反正只要有那份证据在他手里，目前也没办法摆脱季家。”
在顾家眼里，他“母亲”只有袁立玫。
…………
季幕给韩森发条信息致谢，很快，他接到韩森电话。
韩森声音很疲惫，像是经历场特别艰苦旅行，喉咙塞沙砾。季幕有些担心，他不知道韩森到底在做什，这些年里，他觉得韩森也变不少。
“森叔，注意身体。”季幕不便多问，只能这般说。
当初他被带走时，穗湫没有留给他任何张照片，季家更是早已将穗湫东西收拾得干净。所以当年别，是他与穗湫见最后面。
没想到韩森居然还留着穗湫照片。
季幕拿出第二张照片，上面是八岁自己和穗湫合影。他记得，这是他们起去游乐场时候，韩森帮他们拍。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季幕都快记不清自己当时心情。只记得那天很开心，他吃很多爆米花，还破天荒地被允许多吃个冰淇淋。
美好记忆总是很稀少，在季家阴郁记忆早已经盖过它们。
季幕其实忘记很多东西。他心情复杂，关于穗湫回忆是美好，也是疼痛。他把他和穗湫合影放到自己不常用本笔记本中，放在包里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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