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寻个借口先行离开:“季夫人,既然是家事,就不多嘴。如果季夫人有什事需要帮忙,顾家还是愿意帮帮。”
这也是句客套话,正常人在这种关头,都不会再和顾家有联系。
可惜陆秋远没料到是,袁立玫不是个正常人。
她面露欣喜,两手拍:“哎呀呀,那就好,倒还真有事情想拜托顾
“多谢顾夫人体谅。”袁立玫倒是不太在乎那些项目,她嘴上说无非是些客套话,“因为这场家中闹剧,们季家也给顾家添不少麻烦。可以理解顾家想要退婚心情,顾夫人不必为此太过介怀。只是,这次亲自来C国,是想把那个冒牌货带回去。”
陆秋远没有接话。
袁立玫温声笑道:“虽然他闯大祸,可好歹也是丈夫较为喜欢私生子,算是们季家孩子。丈夫现在昏迷不醒,按理说,和小沐受那大委屈,本来可以不顾他死活,也不管那个私生子如何狡辩,直接报警抓人就是。”
“那季夫人为什不报警?”陆秋远顺着她道。
“唉,家家有本难念经。”袁立玫抿口茶,说得轻巧,“就算是个不入流贱人生,可也是自家人。算。”
没过几天,袁立玫到达C国,她和季沐就住在家五星级酒店中。
陆秋远得知消息后,立刻前去拜访。
这是陆秋远第二次正式见到真正季沐,如顾远琛所说,季沐很憔悴,看上去神色不太好,与小时候所见大不相同,而他后颈上残破腺体因为反反复复地被抽取信息素,直都没能愈合。
陆秋远在看到他腺体伤口刹那,隐隐有被吓到。这得是在怎样惨剧中,才能把自己腺体伤害成这副模样?
袁立玫和多年前样,温雅地为陆秋远泡茶:“事已至此,大概也猜到您来意,顾夫人直接说就好。”
显然,陆秋远并不相信她。就袁立玫性子来看,她不是个愿意善罢甘休人。她儿子季沐如今落得这种下场,不仅毁腺体失婚约,还被弄成这副枯瘦模样,实在是可怜,哪个做母亲愿意不追究?
果不其然,袁立玫缓缓说道:“况且做错事,教人嘛,还是懂些。他小时候也不听话,还是管教得松些。”
这些话让陆秋远有些不适,他没忘记当年顾远琛在栀子花园里遇到过那个身上带着淤青季幕,也清楚地记得,当时袁立玫说他是佣人小孩,并未说是季家孩子。
毫无疑问,袁立玫确直在虐待季幕。
只是,季家家事,陆秋远不好插嘴。
陆秋远心中松口气,平和道:“确是为退婚而来,但和黔明商量过,两家公司合作项目暂且还是正常往来,具体事项等季总康复再谈。”
看来顾家这次面上虽是带着笑,内里应该是气坏。
这些话摆明是不想和季家再有来往,即使之后项目继续,估摸着也只是给“无辜”季沐个面子。
袁立玫没有反驳什,她理解,顾家毕竟是受害者,多年来都被蒙骗在内,今天本可以不管这些,直接和季家断联系。现在做到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给足季家下台颜面。
再者,顾远琛这种被季幕染指过东西,季沐大抵也不会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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