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祈年打断他,对钱承祖说:“金姑娘,记得你曾说过,令堂在你幼时便离家出走。可有此事?”
花容失色钱承祖迟疑地点点头。
“后来你可曾与令堂联络过?”
“没有……爸说她跟野男人跑,不要……”
乐祈年从鼻子里嗤笑声:“那便是。令堂从来未曾离家出走。她早已死,尸体被砌在地下室墙里。”
老板愣,他居然时嘴瓢被青年抓住话柄,把自己给绕进去!
“你这关心他干嘛?你是他姘头吗?你们都样恶心!变态!”
“贫道生斩妖伏魔,未曾做过件愧对良心之事,竟被你这等猪狗不如之辈骂作恶心变态……”乐祈年冷冷笑,习惯性地又开始自称“贫道”,“今日贫道便要替天行道,收拾你这败类!”
他微微扬起下巴,秀气漂亮桃花眼射出两道令人胆寒光芒。
老板瞬间对这个俊秀青年产生畏惧之情,但这种畏惧很快就被怒火所取代。
样子?他真是亲爹吗?
世界上怎会有做父母不爱自己孩子?难道不应该是不论孩子做什(只要不违法犯罪),父母都该无条件支持吗?
钱承祖拼命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钱老板怒发冲冠,又抓起尊唐三彩马。
忽然,只白皙修长手握住他手腕。
“老板莫要冲动。”乐祈年面无表情道。
“你敢把怎样?可告诉你,今天即使警察来来也不敢把怎样!是受害人,又没打伤人,警察难道能把抓起来吗?”
“当然可以。”乐祈年用看弱智样眼神看着老板,“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谁杀人?可没……”老板声音戛然而止。
他像是陡然回忆起某种恐怖往事,整个人簌簌地发起抖来,宛如棵被摇晃树。
君修言被这突如其来转折砸得脸懵逼。“你是不是搞错?他是金墨轩老板啊,他可没……”
钱老板望向抓住他青年,用力挣。他以为这个俊秀文弱青年肯定没什力气,他肯定能挣脱,不料青年五指竟像铁钳样,死死钳住他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教训儿子,关你屁事!”老板口沫横飞。
“不论他是你儿子还是你女儿,打人都不对。”乐祈年淡淡地说,“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便是你做父母方式?还是说,在你眼里,只有儿子才算孩子,女儿便不算?”
老板怒骂:“没有他那样儿子!”
乐祈年展颜笑:“那更奇怪,既不是你儿子,你又有何权力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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