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祈年捂住脸,直接在阎煜面前蹲下。他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对红彤彤耳朵。“阎导求你别说!”他瓮声瓮气
却没想到,亲眼看着乐祈年和秋黎演这段戏,他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作为导演,他当然可以大笔挥将这段剧情删去,但是同样作为导演,他不得不承认这样剧情最为合理。
在内心矛盾半天,他只好选择理性——保留这段剧情。
“你……”阎煜试探问道,“该不会连接吻经验都没有吧?”
如果人耳朵会冒烟,那乐祈年脑袋现在就已经变成呜呜直叫蒸汽机。
说完,他低下头,试图俘获女子嘴唇。
就在四片唇瓣即将贴合在起时候,乐祈年突然推开秋黎,自己喊声“cut”。
秋黎愣住。在场工作人员也脸懵逼。这场戏明明拍得挺顺利,怎偏偏在最后这段吻戏出岔子?
阎煜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他让秋黎先去休息,将乐祈年叫到摄影棚角,压低声音冷冷问:“你又怎回事?”
乐祈年脸颊发烫:“对不起,……稍微有点抗拒。以前没演过吻戏……”
氛就没之前那热烈。阎煜边吃边和他们说说下午戏,三个演员只顾点头。
吃过饭,化妆师过来给他们补妆,下午拍摄就开始。
乐祈年继续和秋黎演那场没演完戏。
“你工作那忙,就不用老是来帮打扫卫生。”乐祈年边念台词,边走到秋黎身后,搂住她腰。
这回印记没痛,看来鬼媳妇儿总算明白他们这是在拍戏。
阎煜盯着言不发、双颊红透青年,心中升起困惑。
他不是“丧偶”吗?丧偶就说明曾经结过婚,既然结过婚,那就肯定亲过嘴。怎可能没有接吻经验?
难道他简历上“丧偶”,真只是场误会?
不知为何,阎煜因为拍摄不顺而积累好几天烦闷忽然间烟消云散。仿佛道阳光照进他心底,让他整个人都舒朗许多。
“你这个年纪男性竟然没有……还挺少见。”阎煜语带揶揄。
阎煜阴郁地盯着他:“这只是在演戏,又不是真,你放开手脚去演就行,别扭扭捏捏像个没出嫁大姑娘似。”
乐祈年委屈地揪着衣角。他可不就是没出嫁大姑娘(性别:男)吗?他连他鬼媳妇儿都没亲过呢!
鬼媳妇儿刚才没吃醋,他还挺惊讶。本想感谢媳妇儿大度,谁知道他自己出状况……
阎煜仔仔细细观察着青年神情,目光从他泛红耳朵飘到他紧抿嘴唇。
当初写这段剧情时候,阎煜只觉得吕辞和风千桦亲密表现会成为烟雾弹,减少吕辞在观众眼中嫌疑。这样最后揭露吕辞身份时才能产生爆炸性效果。
秋黎回答:“你呀,什时候能多在乎自己点儿呢?也省心。”
这场戏最后,乐祈年必须和秋黎深情接吻。
“小桦,等这个项目忙完,咱们就去旅行好不好?”乐祈年念着台词,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秋黎双眸,“你不是直想去马尔济斯吗?”
“你又骗。”秋黎娇嗔,“你哪次承诺兑现?”
“这次不样。”乐祈年边说边低下头,“这次……定会和你起去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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