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祈年低头看
看自己。他没穿错啊，老妇人为何
直盯着他瞧个不停？
“
们正在做节目，想打听关于青河河神传说
事。您能告诉们吗？”
“这也不是什
秘密，青河镇老人基本都知道。”老妇人说，“在青河镇出生，后来搬去帝都。在小时候，河神传说是这样：青河河神要求镇民每年献祭名少女，否则就掀翻河上船只。忍无可忍镇民请来位道行高深道士，请他劝服河神。可道士发现河神并不是神仙，而是只水妖。于是他用自己法力将那假扮神灵妖怪镇在青河之底，永世不得翻身。
“没河神，河神庙自然也没有存在必要。青河百姓便把它改建成佛寺。河神像也被拆下来，换成佛像。可后来破四旧时候，佛寺又被破坏。反倒是被当作垃圾扔在仓库河神像逃过劫。
庙祝看出这些人不好惹，讷讷道：“们这只是座小庙，肯定比不上名山大观……”
几人背后忽然响起声冷厉大笑。
“香火当然冷清，因为这庙根本不灵。都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里压根没有河神，怎可能灵验？傻子才会给这种地方送钱！”
几人转过身。只见名鸡皮鹤发老妇拄着拐杖跨进山门。身后还跟着个三十多岁女子，神色匆忙：“董事长，您慢点儿！”
老妇人年事已高，眼神却比年轻人还锐利。乐祈年被她目光轻轻扫，竟莫名地脊背寒。
毕竟说客人好话，客人才会心甘情愿地付钱。”
庙祝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打量乐祈年身上道袍，又看看后方端着直播设备小罗，有些无奈：“您是同行吧？何必来拆台呢？是不是那个老太婆叫你们来？”
乐祈年有些摸不着头脑。“您误会，们不是谁派来。们正在做综艺节目直播。”
“综艺节目？”
“档叫作《谁是通灵王》真人秀。”乐祈年解释，“们正在打听关于青河镇河神传说事。您既然是河神庙庙祝，想必很解这个传说吧？”
方才庙祝问他们是不是老太婆派来，莫非指就是这老妇？
“您说没有河神是什意思？”乐祈年望着老妇。
“就是字面上意思。”老妇轻蔑地望着河神庙正殿牌匾，“河神根本没有改邪归正。那个传说是为旅游宣传而杜撰出来，骗骗你们外地人罢。”
“您是青河镇人？”乐祈年问。
老妇人转向乐祈年，似乎很在意他身上道袍。“怎，小道士你对河神感兴趣？”
再三确认他们不是来砸场子，庙祝神色忽然轻松许多。
“们青河镇河神传说那可是由来已久。你们有没有看过《青河有情》歌舞剧啊？如果在这里买票，还能打八五折。”
“看过看过。”四人组异口同声。
庙祝略微失望，但很快恢复如常。“正如《青河有情》所说，这河神庙中所供奉河神，原本是名恶神，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后来祂改邪归正，成为护佑方水土善神，因此青河百姓无不心悦诚服地供奉祂，还为祂建起这座河神庙。”
文森佐冷笑：“没看出百姓有多心悦诚服。根本没多少香火嘛。”他还在记恨庙祝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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