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虞心棠穿着饭店配备服务员制服,系着围裙,如既往地为客人领座。客人从她口音听出她是青河镇人,便高兴地同她攀谈起来。
“们是从河阳镇来。小姑娘你是怎到临江县城?哦,是害怕被河神选为新娘才逃出来啊?确有许多女子像你样出逃呢,们镇也样。”
“什?你说河神是不是还在娶亲?前不久镇上来个厉害道士,把那河神给镇住。他说那根本不是河神,而是只水妖,咱们都被骗啦!”
“河神庙也要改建成佛寺,那庙祝说自己没能识破水妖真面目,害好些女子,非常愧疚,所以要出家为僧,毕生为受害女子祈福……唉,其实也不是他错嘛!现在大家终于不用担惊受怕啦!”
“
众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安静下来。
“如今们钱也赚,那帮贱民身上也搜刮不出什油水,不如见好就收。”镇长道,“至于河神,你们不必害怕。听说河阳镇客店住进个道士,能掐会算,十分灵验,擅长斩妖除魔,是古代什大国师后人。们干脆就请他出面镇压河神——不,河妖!从今往后大家在河上跑船,就再不用担心触怒什神灵。岂不美哉?”
庙祝首先不同意:“那岂不是要去喝西北风?!”
“把这庙改建成佛寺,你再出家当和尚不就行?”
庙祝眼珠论,气顿时消。听说佛寺更赚钱,反正经也照念,香也照烧,钱也照收,他左右不亏嘛!
费勉强糊口,好不容易挤出钱来购买信封邮票。
信中还说,河神娶亲事纯属子虚乌有,乃镇上富户为盘剥镇民所虚构之阴谋,希望母亲能悄悄通知另外两位新娘家人,三家人合议如何揭露真相,寻回那些被卖女子,还青河上下诸镇个安宁。
当铺少爷掌将信纸拍在桌上,恶狠狠问镇长:“这信你是怎得来?”
“是寄到河阳镇许家。许家那老寡妇在女儿‘出嫁’当天就吊脖子,邮差找不到收信人,只好将信送到河阳镇长手里,又转交给。这才知道……”
船东转向庙祝:“这说,世上真有河神?”
“可如果那道士斗不过河神怎办?”庙祝问。
“那岂不更好?们就不用付道士钱啊!”-
又过月。临江县城,顺胜饭店。
“小姑娘,你是青河镇人?”来饭店就餐客人望着虞心棠问。
离开青河后,虞心棠和林芳儿、许知然来到临江县城,在饭店找份洗盘子活儿。虞心棠因为长相可爱,能言会道,便被老板调去当服务员,还涨工钱。
若那几个活下来水手这说,船东兴许还以为他们是被吓破胆,为逃脱责罚而胡编乱造。但连那三个新娘都这说……话说回来,就连熟悉水性水手都折损大半,三个身娇体弱女子是怎活下来?若说其中没有些怪力乱神因素,还真无法解释这些怪现象……
庙祝擦擦额上冷汗:“……以为没有……”
“那便是有?!”脾气火爆船东把揪住庙祝胡子。
众人瞬间哗然,有指责庙祝,有怪罪船东,还有人立刻朝河神神像所在方向下拜,好像这样便能博得河神好感似。
“别吵!”镇长提高声音,“有计,还请诸位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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