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机已经关闭，不论乐祈年接下来说什
，都不会被记录下来。
但是现场观众早就高高举起
手机，镜头对准舞台上
人。导演助理拼命挥舞胳膊：“不准拍！把手机放下，不准拍！”
距离他最近几个人悻悻地放下手机。但等他
走远，他们又立刻打开摄像头。
雷骏站起来，两腿有些哆嗦。半是气，半是吓
“你也说，那是九年前事，那时
生意刚刚有起色……”
“却不知道去寻找被抛弃女儿？收养飘飘渺渺老奶奶就住在距离抛弃地点不到五公里苗寨中，只需要稍微打听下就知道哪户人家收养孩子。您却整整十年都没想过去寻找女儿。偏偏在飘飘和渺渺成名后才来认亲，让人忍不住怀疑——您是冲着她们名气和商业价值来，根本不是为亲情。”
“你少胡说八道！你是肚里蛔虫吗，那清楚在想什？”
观众席上议论声越来越大。导演通过耳麦让高红鹤暂停节目。高红鹤说：“们不如先休息下吧？”
乐祈年却完全无视女主持人，接着道：“雷先生公司最近经营状况不是很好吧？听说已经欠薪两个月，员工们怨声载道，生产线也几乎停滞。您这样经济状况，真能给飘飘渺渺什优越生活条件吗？”
摸地做？这算不算侵犯他人隐私？”
观众席上响起阵嗡嗡低语。被拉来充数观众原本不该对节目发表见解，但此刻节目突如其来转折让大家忍不住发出困惑声音。
导演助理站在摄影机死角，拼命对观众席打手势，让众人安静下来。高红鹤也向导演使眼色，希望节目能暂停会儿。
但是雷骏完全不给她暂停机会。他跳起来指着乐祈年鼻子，手都在颤抖：“你……你凭什掺合们家事？”
“飘飘和渺渺户口跟你都不在个本子上，怎就成‘你们家’？还请雷先生不要碰瓷。”乐祈年冷冷说，“飘飘和渺渺请来维护她们权益，当然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雷先生，您说当年抛弃飘飘和渺渺，是因为家庭条件困难养不起女儿，这是真吗？”
“公司好得很！用不着你关心！”
“雷先生，从上节目开始，您已经说过多少个谎话？如此谎话连篇，让怎放心把飘飘渺渺交给你呢？你真会对他们好吗？”
“是她们亲爹！当然会对她们好！”
“未必吧？”乐祈年笑笑，“观雷先生面相，子女宫红润丰满，说明生殖功能和生殖意愿都很旺盛。但您至今只有子两女，委实有些奇怪。想，您亲生子女恐怕不止飘飘渺渺和您那位在贵族学校读书小儿子吧？除他们，应该还有两个女儿吧？但是，她们都已经不在人世。”
高红鹤霍然起身：“乐先生，节目要暂停……”
“这还有假！要是有钱，怎会抛弃亲生女儿？”
“哦？不是因为您重男轻女吗？”
“对待儿子和女儿都是样！碗水能端平！”
“那就奇怪。”乐祈年托着腮，“根据调查，雷先生九年前购买过辆宝马轿车。能买得起那样车，却养不起两个女儿，不是很奇怪吗？”
雷骏涨红脸。他怎会知道那种事？他找侦探调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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