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乐祈年瓮声瓮气地回答。
光是想象下阎煜会在浴室里做什,他就面红耳赤。
刚才阎导是在跟他开玩笑吧?因为他睡觉不老实,还乱摸人家裤子,所以小小报复他下?
肯定只是那样没错。就像男生之间经常讲荤段子或者比大小样。阎导何许人也,业界知名大导演,豪门财团
“当然不是怀疑阎导雄风。是觉得阎导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趁人之危……”
阵急促敲门声打断他。
阎煜转向房门,低吼:“谁?!”
门外传来副导演战战兢兢声音:“是……”
“干什?!”
偏偏怀中青年还极为无辜地看着他,本正经地解释自己只是想确认下睡着时候有没有犯下什无可挽回错误。
这家伙,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后果,还脸天真无邪地拱火。阎煜笑得无可奈何,又气得咬牙切齿。
“为什你不怀疑对你做过禽兽不如事?”他问。
乐祈年眨眨眼。“觉得……阎导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阎煜眉间浮起淡淡皱纹,“你觉得没那个能力吗?”
阎煜失笑。怀中青年用亮晶晶桃花眼看着他,直看得他心旌荡漾。
他还偏就希望乐祈年做出什禽兽不如事,这样他就能理直气壮要求对方负责,从而辈子把青年拴在自己身边。
昨晚睡着睡着,乐祈年就自动滚到他身边。
阎煜和剧组起住酒店时候,总能遇见那两个大半夜衣衫不整跑来和他“谈人生谈理想”家伙,自以为攀上他就能步登天。
有那瞬间,他以为乐祈年也像那些人样,抓住机会就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之前纯情和迟钝,不过是种巧妙伪装。
“不是你叫早上来跟你确认下场次吗……”副导演听起来都快哭。
阎煜冷冷道:“还没起。你先去干你事,回头叫你。”
“……是!”副导演跌跌撞撞脚步声从门口消失。
被他这打扰,阎煜兴致彻底烟消云散。他松开乐祈年手腕,翻身让到边,背对青年理理自己衣服。
“要先用浴室。”他说。
说完他把掀翻乐祈年,翻身压在对方身上,将青年手腕压在头顶,俯首欺近他面前。
“你说有没有那个能力?”阎煜低声问。
乐祈年僵住。他能感觉到抵在他身下那个东西……大清早,阎导怎这精神?
寒星般眸子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隐隐散发着怒意,唇角却噙着笑容。
乐祈年不自觉地移开视线,盯着旁台灯。他无法和阎煜对视。不知道为什,只要和阎煜四目相接,他心脏就会跳得飞快。
但是阎煜静静地等会儿后,发现青年是真睡着。梦里还不老实,像条八爪鱼似扒在他身上不肯松手。
没办法,他只能尽量找个舒服姿势把乐祈年搂在怀里。
如果可以,阎煜真想当场就把他吃干抹净。反正大家都以为他们是情人,那索性假戏真做算。
可他不能那做。他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失去乐祈年信任。
他几乎用尽辈子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冫中动,以至于整晚都没睡好觉,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才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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