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朝乐祈年使眼色,“是吧小乐?”
“嗯!”乐祈年点头如捣蒜。
秋黎苦笑:“听说演不好就要被曼珊老师亡灵报复。如果真是这样,那大概是被报复第人吧。”
乐祈年剧烈地咳嗽起来,猛捶自己胸口。关于曼珊老师
所有人神经紧绷上午,现在总算可以轻松会儿。乐祈年摘掉防毒面具,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不知是不是面具质量不好,总觉得里面有股怪味儿。
剧组请山下村民做好饭之后送过来。乐祈年身为演员当然也领到属于他份便当。君修言和文森佐原本没份儿,只能对着大锅香喷喷农家美食干瞪眼,但场务看他俩在旁边可可怜怜样子,干脆也招呼他们过来起吃。
乐祈年抱着盒饭找个僻静角落,正准备埋头干饭,白胜却走过来戳戳他,指着秋黎方向。
因为上午都表现不佳,这位被誉为演技派女星女演员神色消沉,独自坐在旁,无精打采地扒拉着盒饭,却口也吃不消。
乐祈年领会白胜意思。爱当老大哥白胜这是叫他起去安慰秋黎呢。
在场记板响后再度揪住她头发,再次将斧头贴在她颈子上。
“东西在什地方?”
“死也不会告诉你!”秋黎怒吼,“你敢不敢摘下面具?肯定不敢!因为你只是个不敢将真面目示人胆小鬼,个只敢欺软怕硬……”
“Cut!”阎煜再度叫暂停。
他将秋黎叫到自己跟前,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轮椅扶手。“秋黎,这场戏跟你讲过很多遍。你演个柔柔弱弱小女生,被杀人狂魔追杀时虽然极为恐惧,但在绝境之中却爆发出无与伦比勇气。你应该同时表现出两种情感,应该边抽噎边说出台词。但你表现得太僵硬,看起来点也不像绝境中爆发柔弱女子,反而像帮派女老大在撂狠话。”
两个人捧着盒饭溜到秋黎身边,在她左右坐下。
“秋妹儿啊,你别难过,阎导这人就是爱吹毛求疵,个镜头拍上几十条是常有事。”白胜压低声音,贼兮兮地往阎煜方向瞄几眼,防止坏话被正主听见,“们都被他卡过好久呢。是吧小乐?”
乐祈年嘴里塞满米饭,只顾点头。白胜说什就是什。
秋黎勉强挤出笑容:“你不用安慰,知道自己演得很烂。还耽误大家时间。”
“谁都有状态不好时候嘛!”白胜说,“当这多年演员,也经常忘词呢!有时候演着演着感觉就来!那叫什来着?哦,渐入佳境!”
秋黎揪着自己衣角,不敢和阎煜对视。“对不起阎导,再来次。”
阎煜点点头。秋黎跑回原位,冲乐祈年抱歉地笑笑。
第三次拍摄,秋黎发挥完全走向第二次反面。如果说上回她表现得过于生猛刚硬,这次她演得就太柔弱,哭泣时候不像濒临死亡受害人,倒像个撒泼打滚小女孩。
阎煜皱着眉再次喊暂停,将秋黎叫到边讲十多分钟戏。秋黎垂着脑袋连连称是。但接下来她表现并未变得更好,反而路滑坡,越演越不对味。
眼看就要到正午时分。阎煜直接叫暂停,对副导演说:“中午先休息,下午继续拍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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