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只是跟白胜、君修言他们走得近些,印记就火烧火燎似痛。今天阎煜对他做那过分事,印记却全无反应。这也太反常。
难道……
乐祈年端详着阎煜。轮椅上男子英俊是很英俊,哪怕不良于行也无损他高贵气质。但那股阴祟气息却总是挥之不去。
他想起自己曾亲眼目睹过阎煜身上煞气爆发。难道……
鬼媳妇也害怕阎煜煞气?
“怎样?”阎煜问。黑色眼睛里含着无法掩饰笑意。
“好甜……”乐祈年茫然地说。
阎煜偏过头,吭哧吭哧地笑起来。
“那再来回?”
乐祈年眨眨眼,忽然清醒过来。他脸“腾”红,把推开阎煜:“你……你这是非礼!”
“你跟别人亲近,你鬼媳妇就会吃醋吃吧?”阎煜确认地问道。
“嗯。”乐祈年点头,“所以阎导,你要是为好,就别……”
阎煜身体前倾,捧住乐祈年脸,印上双唇。
乐祈年瞪圆眼睛,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他被阎煜……亲口。
该往哪儿倒。
“那正好。她哪天来你给引见引见。”
乐祈年捂住额头:“不是那个意思……它……身上有个纹身,在……不方便给你看位置。”他脸又开始发烫,“它每次吃醋纹身就会痛。所以它现在虽然是失踪状态,但还是能感知到。不能做对不起它事……”
他观察阎煜表情,指望对方理解自己苦衷。然而阎煜脸上仿佛写“你这想象力能和曼珊老师决高下”几个字似。
“你不信是吧?”乐祈年怏怏不乐。
见到白胜、君修言他们就吃醋吃到飞起,到阎煜面前屁都不敢放个,鬼媳妇儿这是专挑软柿子捏?
等哪天和它重逢,定要问个清楚。自己不能白受那些罪!
阎煜见青年不发语,追问道:“你不是说你媳妇要吃醋吗?她吃吗?”
答案显然是没有。阎煜心情就好比名侦探揭
“刚才说好甜是谁?”
现在乐祈年不止整个人被扔进岩浆里,岩浆还爆发。他指着阎煜,手指都在颤抖。他活这多年,还从没人敢对他做出过这种事!不论是活人还是死人!
刚要劈头盖脸地责备阎煜顿,阎煜却比他更快,问:“不是说那个。是问你,你媳妇吃醋吗?”
乐祈年顿时哑火。准备责骂阎煜话也忘。
真奇怪,印记没痛。
阎煜嘴唇好软,跟塑料模特安娜小姐不样,有些冰冰凉凉,但是尝起来好甜……
是因为吃过蛋糕缘故吗?
大脑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
这个吻像是只持续几秒钟,又像是持续几个世纪那久。
直到阎煜和他分开,他脑袋还是晕晕乎乎,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被近在咫尺英俊面孔迷得神魂颠倒。
“说,你把她叫出来让看看就信。”
乐祈年咬咬嘴唇。谈话就此进入僵局。
阎煜叹口气。好吧,乐祈年怎说都是有宗教信仰人,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十几年根深蒂固信念不是他两句话就能动摇。
他朝乐祈年摆摆手,示意青年过来。
虽然老大不乐意,但乐祈年还是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直视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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