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对是错，你心里不是最明白吗？”郑昭羽说。
邹静静抱紧自己
肩膀。
“可是……可是……那就太奇怪
……”她抬起头。
方才她双眸中溢满对郑昭羽崇拜和被他搭话激动。但此时此刻，那些情感就仿佛退潮
般从她眼睛里褪去。只留下惊讶、怀疑……和失望。
“哪里奇怪呢？”郑昭羽笑容有些僵硬。
身上，让她们行为举止变得古怪。最可怕是，那些怨念还缠上李老师、王老师和姚校长，让他们个坠楼身亡，两个出车祸。”
他凝视着女生，柔声问：“说得对吗？”
邹静静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郑昭羽急忙安慰道：“别怕，都说，没有责怪你意思。三位老师事故绝不是你们过错，而是他们自食恶果。”
“小羽，你……你怎
知道们玩过笔仙？”邹静静低声问，“只跟邵老师说过这件事，其他人谁都没说过。连爸爸妈妈都不知道。是邵老师告诉你吗？”
“用自己通灵能力感知到切。”郑昭羽笑道。
“和两个朋友根本没有去旧校舍玩笔仙。”邹静静说，“那是编出来骗邵老师。”
“你确定？你通灵能力不会出错吗？”
这什怪问题？郑昭羽不悦地想。
传爵工作人员曾以《谁是通灵王》名义走访过邵老师。从他那里得知，他班上两个女生已经很久没来上学，而她们都跟另个女生在旧校舍中玩过笔仙。那女生甚至怀疑两位朋友被鬼上身。
郑昭羽不确定笔仙与教师们事故是否有关。但他还是决定将它们联系在起。
他说出这些女生玩笔仙事，就等于做出道高分附加题。为赢过乐祈年，他必须尽可能地做附加题。传爵工作人员打探来每条情报，他都要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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