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
“他们”指无疑是公司其他高层。她谈论他们语气仿佛就像谈论自己孙子。
这把年纪
还奋斗在商界第
线，乐祈年不由佩服她老当益壮。
“不知青河镇现在如何？”他说。
“旅泊公司那些个人都被抓起来。不知他们干多少昧良心事，警方还在收集证据。”虞心棠笑笑，副大仇得报表情，“原以为青河镇旅游业会遭受灭顶之灾，没想到最近段时间游客人数不减反增。大家都是冲着青河镇案子来。凑热闹果然是人类本性。”
“也算是变相宣传。”君修言无奈
当然，那也可以解释为君茂见到老祖宗，心情激动缘故。
他刚准备将自己怀疑诉诸于口，背后忽然传来喜悦喊声。
“这不是小乐道长吗？”
乐祈年转过身，只见位鸡皮鹤发老太太拄着拐杖健步如飞走过来。拐杖在她手中似乎只是件装饰。她秘书气喘吁吁地跟在后头，竟有些追不上老太太脚步。
“虞老前辈。”乐祈年起身拱手。
消化乐祈年番话。
“你那天去绿江大学，是在调查雍文帝墓事？”他问。
乐祈年颔首。“
那时才确定无明已经重返世间。”
“假设你说都是事实好。”君修言很是严谨，“无明只剩魂魄，没有躯体，那他要怎
以神师身份接触他人？普通魂魄在阳世徘徊二十年，早就灰飞烟灭吧？”
“魂魄可以依凭在物体上，也可以附身于他人。”乐祈年说，“无明如果从二十年前起就附在某个人身上，也不足为奇。”
老太太正是他在青河镇有过面之缘虞心棠。青河镇那期节目结束后，乐祈年随节目组返回绿江市，没再同虞心棠联系过，不成想今天竟在这里重逢。
君修言和文森佐也认出虞心棠，和老太太握握手。
“虞老前辈住在这家酒店？”乐祈年问。
虞心棠摇摇头：“公司高层来这里开个会而已。打算吃过晚饭就走，没想到遇上你。”
她对秘书挥挥手：“你去告诉其他人，遇见朋友，要跟朋友叙叙旧。你叫他们自己个儿开饭吧，不必等。”
“那要找到他就更困难。”文森佐往椅背上靠，抱着双臂，有些气馁。
“倒也不是全无办法。”乐祈年说，“游魂如果附身生人，虽然可以操纵生人身体，却无法读取他们记忆。言行举止也往往会和原主有所差异。”
君修言思忖：“也就是说，被无明附身人，会表现得跟原来不样？但是这范围也太大吧？而且也不是每个行为举止骤变人都有可能被附身。没准是得精神病呢？还是说，你对于无明所附身那个人已经有头绪？”
乐祈年犹豫片刻。他从阎煜那儿听说，阎煜三叔也曾从神师那里得到过符咒。那位三叔怀疑君茂就是神师。当然，那只是他主观推测，并无真凭实据。君茂身为君家后人，玄门弟子，出现在道观中实属合情合理。也许他只是刚巧挑和阎柯同样时间去道观进香罢。
但是，乐祈年也有些怀疑君茂。要说君茂有什不对劲地方，那就是昨天在寻星视频演播室内。君茂明知道他急着找人，却还拉着他絮絮叨叨说堆话，大有拖延时间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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