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茂说他就像他父母样敏锐。难道他父母死并不是意外事故,而是因为发现不该知道秘密,所以被灭口?
君茂——或许应该称之为无明——双肩耸动,像在无声地笑。
“都说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那孩子果然很解他父亲,而且心思敏锐,洞若观火,点儿不对劲地方都能引起他注意。没办法,只能让他永远闭嘴。”
君修言攥紧拳头。从他懂事起爷爷就告诉他,他父母死于场不幸车祸。他信以为真,还觉得
君茂回身,冷冷地注视着青年。
“原来你们串通好试探。”
乐祈年仰起头,将菠萝披萨口吞进嘴里,用手背擦擦嘴角。
“们可没串通。”他澄清道,“君修言性格实在不适合干串通这种精细技术活儿。只是在他身上放符箓,他遇难时符箓便会保护他。”
君修言胸口滞。乐祈年居然这种时候还要埋汰他……
君修言衣领翻飞,张小小黄色符纸仿佛轻盈蝴蝶般从他衣领飞出,在他面前打着旋儿。
君茂低头看着自己手。手掌上横着道血红色痕迹,就像被什东西烫到似。
君修言捂住酸痛肩膀,讶异地注视着那张蝴蝶般符纸。
今天出门时他没带着符箓,那符纸究竟从何而来?
君茂突然松手,想必也是因为那符纸吧?是它保护自己?
看穿君修言企图。
君修言冷汗如瀑。“爷爷您真会说笑,这儿是家,跑什……”
君茂摇摇头,感慨地叹口气。“修言啊,你和你过世父母可真像——都那敏锐。”
“……爷爷?”
“如果你们傻点儿该有多好。傻人有傻福,傻人活得久。”君茂深邃眼眸中流露出丝怜悯。
“你什时候知道是?”君茂问。
“呃,分钟之前?”乐祈年耸肩,“原本也只是怀疑。谁知道你自己自爆。”
君修言双膝软,泄气似屁股跌坐在地上。
君茂话浇熄他最后丝希望火焰。君茂承认自己就是无明,他从来就不是爷爷,所有慈祥和蔼都是伪装出来。
“等等……那爸爸妈妈……?”君修言无助地望向背对他老人。
君修言思绪飘到不久之前他和乐祈年在华上酒店餐厅会面情形。临走前,乐祈年曾轻轻按过下他肩膀。难道是那时……
盘旋室内疾风骤然转为剧烈旋风。只听“轰”声,门窗瞬间洞开,夜风灌进屋内,让君修言险些站不稳。
随着夜风飘来,是股淡淡菠萝披萨香味。
名青年踏着月色信步走来,手夹着符箓,手擎着桃木剑,嘴里还叼着半块披萨。
“乐祈年?!”君修言此刻震惊之情更甚于亲眼目睹爷爷对自己出手。
话音刚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右手,抓向君修言肩膀。
君修言只觉得肩上痛。君茂指甲如同利刃般陷进他皮肉中。他咬紧牙关,手掐法诀迎向君茂。
老人衣袖拂,君修言隐约听见骨头断裂“咔嚓”声,紧接着手腕出便传来撕心裂肺疼痛感。
他试图挣脱老人那鹰爪似五指,老人却越抓越紧。
狭小室内忽然掀起股疾风。君茂白眉挑,迅速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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