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枝试探着问：“你知道李京州在哪住吗？”
韩玫猛转头，
个眼神扫过来：“你问这个干吗？”
秦枝把枕头放到边，下
床，把自己
椅子拉到韩玫面前，提提裤角坐下。
韩玫连连往后仰：“你干什
，别太正经啊
告诉你……”
“姐。”秦枝打断她，“需要李京州地址，具体到门牌号。”
小时后，韩玫晾好衣服，吹好头发，清清爽爽从洗漱间出来。
秦枝那会正躺床上看女排比赛。
见韩玫出来，打个滚，面朝外，托腮看她，笑：“洗完啦，这下舒服吧。”
韩玫把椅子“呲”拉，屁股坐上去，哼声：“狗屁。”她拿起水乳，咣当声砸桌子上，“心里还烦呢，都怪李京州，出去趟，再回来就拉着人喝酒，谁他妈能喝得过他。”
秦枝眼皮跳。
秦枝觉得不公平。
她不能接受这样抛弃。
看着他离开，有个念头涌进脑海-
回校时间比想象中早，吃完饭之后，池雪和程浩还要风花雪月阵儿，秦枝不是没有眼力人，赶着先回来。
等她洗漱完，躺床上和蔡茹通电话时候，韩玫才回宿舍。
想要爱，还不贪心？
李京州眼角眉梢都是不屑。
秦枝看在眼里，却只能沉默。
她无法和刚才样，昂着头颅，勇敢拦住他。
也无法再出声辩解，因为有些话注定只能说出口次。
很安静。
在夜里，在密闭宿舍里，太安静反而给人种压迫感。
正当秦枝以为没戏时候，韩玫突然“啪”声拍下桌子：“那好吧！”
秦枝怔。
长篇大论。
秦枝想起之前韩玫说她眼里无光。
这次，她大着胆子，把藏着掖着那些真心掏点出来，给他看。
“对，可以等你，如果你不会爱，甚至可以教你。”
“就你还普通？”
韩玫眨眨眼：“然后呢？”
既然给韩玫开这个口，秦枝就没打算藏着掖着，她抿抿唇：“打算搬到校外住。”
韩玫沉默。
她好半天都没说话。
涂半乳液还挂在脸颊上，也忘记抹开。
接着从床上坐起来。
她靠着墙，抱着枕头，歪头看韩玫打开精华水拍脸，心思绕晚上，女排赛点局她都看不进去。
“说起李京州，其实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秦枝说出口深思熟虑。
韩玫却没怎当回事，随口问：“什事啊。”
带着股酒气。
秦枝匆匆挂断电话，问韩玫：“怎喝酒？”
“不是，是宋煜。”韩玫急着脱衣服，脸烦躁，“喝得太多，来得路上吐身。”
韩玫穿裙子，脱掉很方便。
她脱完之后，又两根手指头捏着裙边，皱着眉凑近闻下，又干呕拿远：“先不说，必须马上洗澡。”
枪和玫瑰。
她都拿不动。
李京州走。
没回头那种。
这次明明是他来招惹她，可最后还是她被落在原地。
李京州说，显然和秦枝理解不是回事。
秦枝抿着唇，不说话。
李京州嘴角扬，笑得戏谑：“你可不是个普通女孩。”
后半句话李京州不打算说透。
她可不是个普通女孩，她是个贪心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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