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
呢？”
句话打断
李京州
思绪。
他回神，看到旁边刚走出医院女人，没什语调问：“白医生下班？”
白灵侧目看李京州眼：“你药落
办公室，要是知道你没走远，就给你带过来。”
李京州抿抿唇，没说话。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拥有多肆意美。
红灯转绿时候，秦枝看到老人坐上公交。
她笑笑，迈步去对面，这大束拿着是挺高兴，尤其是看有小朋友羡慕目光，让她特飘飘然。
但拿着这个坐地铁很不方便。
她想想，解开绳扣，把气球根根放飞。
秦枝想想问：“这些全包多少钱。”
“啊？”老人懵。
“挑不出来，这些气球都很好看，想全都买下来。”秦枝说话时候，眼睛还黏在气球上。
老人很激动，但很快顿顿，又问：“你买这多也没什用，姑娘你不用照顾。”
“没有。”秦枝说，“家开幼儿园，买回去送给小朋友，您给算便宜点哦。”
车过五站她们才安心下车，那站是人民医院，临着地铁口。
她们要往不同方向去。
池雪问秦枝怎走，秦枝坐地铁更方便，但她知道如果她说坐地铁池雪肯定不放心，就说滴滴走。正巧路边有辆出租车刚送完客人，秦枝就让池雪先上车离开，骗她说自己司机五分钟就到。
送走池雪，秦枝打算去坐地铁。
有人喊住她：“姑娘，买只气球吧。”
白灵顿顿。
想起刚才心理治疗，他并不配合。
但他现在能被她逼着到医院来，已经是很不可思议。
白灵垂下眼睫，嘱咐：“等下次有空，给你送过去吧。”
李京州点头说“好”，个字而已，不敷衍也不认真，说完话加油门，随着车流驶进主路，疾驰而去
路口洗化店正好在放歌，“个个梦飞出天窗”，秦枝听见之后愣，莫名就被戳中笑点，笑得整个人都在抖。
李京州开车出医院，就看到对面有个女，抓着大把气球，边放飞边傻乐，和神经病没什差别。
也不知道受什刺激。
前边正好红灯，车都堵在门口动不，他闲着没事，就往那边瞥。
见她陆续把气球放飞，只剩最后只奥特曼，她送给路过个小男孩。
老人也倔，尽管秦枝解释，老人还是又问几句，确定秦枝不是看他可怜，才把气球卖给她。
大把共二十个，老人收她百五。
秦枝乐呵呵买下来。
她携着大把氢气球在路口等红绿灯，不时有各种目光投过来，还有人拿手机拍她。
她长发和裙摆随着风方向飞扬，气球也朝身后飞舞着。
秦枝转脸看，那是位很年迈老人，很瘦，衣服很旧，还瞎只眼，嘴里大概是没有几颗牙，嘴唇深深地瘪进去，口齿也并不清晰：“八块钱个，很便宜。”
秦枝说：“那来个吧。”
老人笑起来，下巴高高地翘起：“好好好，你随便挑。”
大把氢气球，秦枝有点挑花眼，大耳朵图图，熊出没，奥特曼……都挺萌。
她边挑，老人边高兴地小声嘟囔：“又卖出个，今天看来能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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