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唤苦笑:“害,谁愿意把自己生活过得团糟,他要不是心里难受,也不会借酒消愁。”
这句话从褚唤口中说出来,多少有点惹人难受。
褚唤向是个不谙世事大男孩,虽然比她大,但总感觉还是个孩子,没长大,没烦恼。
秦枝问:“他和家里又有事?”
褚唤想几秒,才决定告诉秦枝:“今天上午他爸把他叫家里,然后所有亲戚都在场,断父子关系。”
下午程浩还要去处理工作,池雪也有晚课要上,吃完饭,赏完雪,两个人就要走。
起来,起走。
很像来串门夫妻。
秦枝把蔡茹塞行李箱里鱿鱼丝和小鱼干给池雪拿上,又把他们俩送到楼下。
出楼才发现外面雪已经积得很厚,秦枝叮嘱:“你们路上慢点。”
回家之后程浩和池雪已经在家门口等着,程浩充当免费苦力,只手拎着两大包东西,每包都用超市里大号购物袋装满满当当。
他们俩还怕秦枝没有鸳鸯锅,竟然还买个锅回来。
进屋之后,程浩和秦枝起在厨房忙活,池雪洗个西红柿啃,在边坐着看。
池雪问秦枝奶奶事处理怎样,秦枝和她简单说几句,又问池雪在学校琐事,聊着天把饭做。
火锅比较简单方便,怎做都不会难吃。
秦枝第二天起晚。
匆匆忙忙赶到学校,卡着教授点名时间进教室。
中午放学,池雪和程浩给她发消息,说是自从她搬家,还没有去坐坐,就想中午起回家吃个火锅。
秦枝本想下课就跑,结果导员过来突然说要开个班会。
眼看要到十二月份,学校喜迎双旦,年年都要办晚会。
秦枝呼吸窒。
尽管不意外,但免不深深震惊。
“他家里其他亲人就都眼睁睁看着吗?”
“亲人?”褚唤第次在秦枝面前冷笑,“外人同情也好,冷漠也好,都改变不什,真正能说得上话是京哥亲奶奶,以往她还会维护几句,但现在京哥把李京炜打得都进ICU,她老人家现在也冷眼
再上楼,电梯门打开,门口有人,是褚唤。
他们俩对视眼,彼此都有些错愕。
秦枝走出电梯,朝李京州那瞥瞥,问:“你来找他玩啊。”
褚唤摇头:“他喝多,给送回来。”
秦枝听就皱起眉头:“大白天又出去喝酒。”
秦枝吃清汤锅底,程浩和池雪都是无辣不欢类型,吃辣锅底。
吃着饭时候,秦枝看到窗外依稀有雪在飘。
这是初雪,秦枝指给池雪看:“下雪。”
池雪几乎是从椅子里弹出来,又叫又跳往窗外扑,兴奋嚷嚷个没完。
去年初雪时候,池雪也是这发疯,秦枝无奈,静静看着她笑。今年却是程浩和秦枝两个人起看着她笑,他们眼神是样宠溺。
今年恰逢学校建校四十周年,除每个系学生会要选送节目之外,校领导鼓励每个班都参与进来。
有同学问秦枝:“你报吗?”
秦枝摇摇头,说:“就不上去丢人现眼。”
秦枝艺术细胞全贡献在摄影上,既不会唱也不会跳。
导员在上面侃侃而谈,班级群里大家也没闲着,讨论还挺热烈,秦枝毫无参与欲望,自动把自己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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