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这世界上不是就你自己苦，
不想说什
如果你妈在天有灵之类假设，你妈已经没
，过去日子回不去，未来日子也没人敢说是有希望，可现在既然们还没死，就好好活……”
李京州站在那，听秦枝絮絮叨叨说很多很多。
他脑袋昏沉，刚才逼问她已经用光劲儿，并没多余精力去体会她字里行间深意。只有最后
句，他后来直记得。
她说：“李京州，大雪压不垮松枝。”
作者有话说:
。
可他仰着脸那看着她，像只小巴狗似，又凶又可怜。
她忽然就改主意。
她不想骗他句，哪怕那句欺骗是他愿意接受。
这刻她忽然懂《色戒》里王佳芝那功亏篑句“快走”。
初雪时分，她告诉他，大雪压不垮松枝。
下雪，把树枝摇乱。
李京州，大雪压不垮松枝。
你听明白吗？
秦枝这说，李京州就不再问。
他知道再怎问，她今天都只会有这个答案。
他把她从台子上温柔地抱下来，但开口又没什好话：“你可以滚。”
秦枝点点头，真往外走，几步之后停下来，转身看他，表情认真：“李京州，不管出于什原因，是真心想和你在起。”
她垂垂首，静默谦顺：“还有，不要再喝那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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