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工作人员都给他打招呼,问“又来”,看到她之后,又意味深长补充“这次带人来啊”。
秦枝对此没有回应。
她决心拿李京州当空气。
哪怕已经坐电梯直达跳台,都没有拿正眼看过他眼。PanPan
天气很冷,几十米之上跳台大风更刺骨。
她眼睛亮:“李京州,你可真……”
“跳伞。”
溢美之词还没来得及讲。
秦枝浑身僵。
看李京州眼里藏笑,她懂。
“……”
李京州掸掸烟灰没说话。
秦枝看他这样以为能耍赖,又朝他挪挪小碎步,试探着伸手扯扯他衣摆:“别蹦极,玩别不行吗?”
明明两句话之前还恨不得吃他。
这会就扮起小绵羊,还真不是般能屈能伸。
秦枝脑袋里好像被人丢颗炸弹。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从昨晚到早晨都是在故意暧昧,为就是欣赏这刻她脸上错愕表情。
简单总结就是,他在玩她!
秦枝气得转脸就走,她就是今天步个脚印走回公寓,也绝不会再和李京州多待秒。
“把妈遗物都借你,你就这样报答?”
秦枝觉得自己被骗。
昨晚回家路上,她问李京州要她假期干嘛,当时还在出租车上,李京州破天荒凑近她,对着她耳朵呵气,来句,玩点刺激。
耳根痒痒,她第次知道骨头都酥是什感觉。
她回去之后就开始翻箱倒柜,把她最辣衣服都找出来,件件试到半夜。
第二天上午,她换上长靴,长筒网袜,短款小皮裙,黑色蕾丝上衣。再卷个大波浪,涂正红色大红唇,喷点香水。
工作人员免费给每个蹦极人发件冲锋衣挡风。可那件衣服很肥,从袖口和下摆往肚子里窜风,秦枝还是冻得哆嗦。
排在他们前面是对情
她往后退步,恨不得与他划清界限,抬抬下巴,又恢复愤懑。
姿态已经说明切,跳就跳,她再也不求他。
这个结果李京州很满意。
他领她去买票,填表,量体重。
他对切流程都熟门熟路,不知道来过多少次,难道是把这种极限运动当健身吗?
李京州掀起眼皮,看她:“害怕?”
“不是,就是单纯心脏不好。”她嘴硬,“不信你摸摸,心跳可快。”
又爱说谎,又爱赚小便宜。
李京州挠挠眉毛,看着她装,并不拆穿。
她又磨他会儿,顿顿,他才松口:“那好,不蹦极。”
李京州句话让秦枝步子像黏胶似,动不。
他点根烟,这是他今天第根,打上火之后慢慢悠悠抽,不急不慌。
秦枝没有叛逆太久,几秒之后,她忿忿转身,瞪着李京州:“算你狠。”
李京州好心情笑笑:“想好先玩哪个吗?”
秦枝眼睛闪躲下,噘着嘴走到他面前,仰脸都要哭:“不能蹦极,有心脏病。”
简直香艳。
临出门前,又拿件黑色大衣,挂在胳膊上,装作没来得及穿,急匆匆去叫李京州门。
他看她眼,表情很奇怪。
她当时还以为美人计奏效。
结果小时后,他领她来到郊区,指着远处高台问:“你是想先蹦极,还是先攀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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