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口,才递给他。
懒懒呼个烟圈。
勾引成分很重。
李京州顿下,接过烟吸口,没有说话,走到沙发上坐着。
他这反应秦枝料到。
李京州没理她,开始收拾桌子。
秦枝拿起烟火棒,又从李京州挂在沙发上外套里摸出打火机。
外面那多盛大烟火,屋里只有小簇火光。
烟火棒噼里啪啦炸。
有时候绚烂不在于盛大,而在于内心深处绚烂。
不用问也知道是他妈妈衣服。
秦枝进卧室把衣服换好。
紧身针织衫和居家长裤,色系是米白色,很温柔。
等她再出来,却见李京州正仰脸喝粥。
她剩下那半碗粥。
秦枝说:“粥自己喝吧,左手没事。”
李京州没搭理她,舀勺粥吹吹喂她,秦枝没再忸怩,后来吃小半碗,就说好。
可李京州不满意:“不能浪费。”
有点严厉,像在批评她。
可她晚餐向吃得少,摇摇头说:“真吃饱。”
秦枝站在窗户口,李京州陷在沙发里,两个人手里都攥着把火。
时间没人说话
气好很多:“转过来,这次好好喂你。”
秦枝先把眼睛转过去,瞥他眼,看他神色认真,才把脸转过去。
李京州手端碗,手夹排骨,伸手把排骨喂她,拿碗手就在下面接着油。
秦枝静静吃完块肉,他又夹口青菜给她,然后是炒腰花,再然后又是块排骨……秦枝吃不急不慌,屋外烟花炸开声音远远传来,屋里只有嚼饭声音。
这是次练习。
想想,她说:“把灯关。”
“你要干嘛?”
“开着灯烟花不亮。”
李京州往烟灰缸里掸掸烟灰,才起身走去门边把灯全都关掉。
屋里很暗但并不漆黑,外面路灯和明月清辉还照顾着这间屋子。
这才是真正烟花,不止是看见和听见,能闻得到,才是真正烟花。
秦枝在窗户边口气点四五根,如果隔壁楼小男孩不再盯着电视机,转脸就能看到她。
李京州很快从厨房出来。
他到茶几底下拿盒没拆封烟,拆完取出根,走到窗户边,问秦枝:“火呢?”
秦枝思索番,手伸将他指尖香烟拿过来,对准她手里烟火棒,呲声,香烟被点燃。
秦枝淡淡看着他,他喉结滚滚,很快把粥喝完。
放下碗,他看见她。
静默秒,问:“出来帮忙刷碗?”
她摇摇头:“穿这衣服很合适,看来你妈身材很好嘛。”
又开始不正经。
李京州眉头皱着,他真很爱皱眉,可最后他没强迫她,把碗搁下,到卧室给她找身干净衣服。
“你衣服上都是土,换身吧。”
秦枝早就想换衣服。
她这身虽然性感,但是太紧,箍人难受,而且她丝袜也被摔破,显得滑稽。
她接过来,说声“谢谢”,看,是女款。
考到优秀线练习作业。
秦枝努力让自己心安理得点,再心安理得点。
吃几口,她问他:“有水吗?”
李京州没说话,放下筷子和碗进厨房,再出来却是端着碗粥。
原来他刚才还买粥,放在液化气上热好,才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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