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下次
给你做茄子吃。”秦枝笑，别有深意，“这样就可以吃你
剩饭
。”
李京州微愣，反应过来，轻笑：“秦枝，你想让酸你
下吗？”
秦枝兴奋：“快！快来酸！使劲儿酸！”
“你做，再不喜欢都会吃光。”李京州本正经说。
秦枝怔怔，这哪儿是酸她，甜她还差不多。
李京州告诉秦枝，大集上各个商贩都是四点多就过来抢位置摆摊，而摆摊九成都是中老年人，在市中心，老年人早晨四点起床，基本是锻炼身体。
各人有各命。
秦枝想吃水煎包，很油东西，她偶尔吃次，不怕长胖。
李京州还推荐她喝胡辣汤，里面太多生姜，秦枝吃不惯，只喝两口，剩下都被李京州喝。
后来又要份丸子汤，秦枝倒是喝大半碗，剩下小部分，实在是吃不下，李京州这下忍不，摆出肃冷样子：“你欠揍呢，又浪费。”
李京州眉峰挑，装不明白：“你想睡路上？”
秦枝狠狠地捶他，又躲进他怀里蹭蹭。
李京州受不她这样，发狠掐下她腰：“坐好，开车。”
秦枝哼哼唧唧从他身上下来，没骨头似瘫进副驾里，什
都没干就娇气不行。
这晚，秦枝世界下起雨。
他喜欢她在上面，头发全都散下来样子。
他手卷着她头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没有过分举动，他只是亲亲她嘴角：“刚才你说起秦响，想起件事要告诉你。”
“你说。”
“们今年视频选题，定校园欺凌，过两天就要忙。”
秦枝半晌没动，缓缓，她笑：“真很有意义。”
满十六岁，估计会被判年到三年有期徒刑。”
李京州想想才说：“嗯，律师之间会有博弈，但结果基本上不会有太大改变。”
秦枝点点头：“谢谢你啊。”
“那生分？”李京州斜眼看她。
秦枝笑笑：“不知道该怎说嘛。”
“既然这样，这顿饭
秦枝想端起来喝，李京州却先她秒，把剩汤端起来喝。
秦枝问：“李京州，你有什不喜欢吃。”
李京州想想：“芫荽。”
“哦，香菜啊，也不爱吃。”秦枝问，“还有吗？”
李京州说：“茄子。”
他汗液从发梢掉在她脸上，她忍不住在他身下躲雨。
于是大雨来得更加凶猛。
……
第二天秦枝和李京州都有课，因为李京州昨晚带秦枝来西城，今早就带她去早集上吃早点。
西城落后，让这片土地上人情味更浓。
他哼声：“没意义有些事该做也得做。”
秦枝不自觉搂住他脖子，凑近他耳边：“阿澄。”
讨好这叫声。
他好整以暇看她。
她今晚上直笑嘻嘻，这会儿也是，双妩媚眼睛泛着盈盈水光，直看到人心里去：“今晚不想回宿舍。”
李京州把车子开进学校，他从南门进，把车停在操场附近花坛边。
歌里唱过，早春不过棵树。
路边树木已经抽芽，空气里弥漫着清爽草木气。
他不知道摁哪里，车座慢慢折叠起来，车里空间下子变大。
秦枝然，也不忸怩，到他身上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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