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珩哥……”恩???这个剧情好像有点不太对,似乎在哪部片子上看过!白芷腾脸爆红某个地方又开始偷偷躁动,推着赵北珩想要把人从身上挪开。
赵北珩傻吧唧还以为白芷跟他闹着玩呢,翻身整个人把他压在身.下不停挠他痒痒“快说珩哥错,以后再也不敢。”
“……错!”两人推搡中白芷已经支起帐篷,更尴尬是赵北珩居然看见!
白芷窘脖子都红透,整个人像只煮熟虾又紧张又恐惧。
赵北珩松开他,白芷急忙起身跑回自己屋里。身体尴尬慢慢褪去心却沉到谷底。
“早不疼,没那娇气。”赵北珩叼着烟笑眯眯看着他。
“不疼也不能干重活,你这伤口刚长好周围都是嫩肉很容易再崩开。”
“知道知道,小白你这样好像妈。”赵北珩伸手捏他脸下。
白芷拍开他手“别闹大儿子。”
“哟,说你胖你还喘上!”说着只胳膊扣在白芷脖子上,把人按倒在床上半边身体压着他“服不服?”
刘大爷葬礼举行很隆重,把四邻八村老头老太太都羡慕不得,议论着说刘大爷儿女孝顺,将来自己百年之后能有这场面死也闭上眼。
葬礼之后刘家三兄妹并没有急着离开,三人商量下决定留在老家过年,给父亲烧完五七再走。
赵北珩因为手上有伤干不重活批发站忙不过来又招个小工。快过年,批发站几乎每天都是从早忙到晚,有时候天补两三次货,把那几个小子累个个像死狗似没往天招猫逗狗精力。
大家生活似乎回到之前模样,就是偶尔赵北珩会忘记刘大爷已经没,买菜做饭经常做多想着给老头送去。
新来小工叫朴新龙,二十啷当岁长得黑瘦,老家在延边是朝鲜族人。之前在工地干瓦匠活,天冷工地都停工,在市里干几天外卖把人家电动车丢赔两千多块钱,穷揭不开锅时候看见电线杆上招工信息,直接打电话过来询问。
完,他发现自己秘密。
瞬间心里有无数种猜想,珩哥会不会像他父亲样指着他骂他恶心,或者干脆言不发直接把他赶走……越想越害怕鼻子
“靠……你小心点手啊。”白芷紧张看着他右手,生怕不小心给他压着。
“服不服,服不服。”赵北珩说着开始挠他痒痒,白芷最怕这个笑眼泪都流出来不停求饶“啊……珩哥服,哈哈哈别闹……求求你。”
赵北珩哑着嗓子问“谁服?”
“……服。”
“你服谁?”
刚开始赵北珩还怕他搬不动货,结果那小子干活真利索!又能吃苦又不嫌累,不抽烟不喝酒,蔫头巴脑挺招人稀罕。
这几天经常在白芷面前提起他“小朴这人不错,今天早上装货属他装多。”“小朴这孩子真老实啊,喊他玩扑克都不玩,钱都攒着邮回家里。”“小朴……”
白芷现在满脑子小朴,小朴快被醋酸死。
下午在赵北珩卧室给他换药,手上伤口已经长得差不多再有天就可以拆线,这几天头发都是白芷帮忙洗,生怕他把手沾湿。
“还疼不疼?”白芷小心翼翼给他贴上防潮异型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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