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谢谢大夫。”白芷拎着药回刘大爷家。
打开门院子里黑漆漆,以前都是两人起回家,这久白芷还是第次自己个人回家有点害怕,插上大门急匆匆跑到屋里开灯。
白天整天没在家做饭,不烧火炕是凉,摸着都拔手。以前晚上回家珩哥都会提前烧点热水两人烫烫脚炕也烧热。如今珩哥不在家白芷是个连火都生不着废物,算,就这睡吧。
白芷叹口气把被褥铺上衣服都没脱钻进被窝,身下是凉,身上盖着两层被子还是冷浑身发抖。
半睡半醒间外面刮起大风,把枯树枝刮在大门上发出“咣当咣当”声音。白芷以为有人敲门,拉开灯等半晌也不见外面有声音,颤颤巍巍关灯,又阵风吹过,乱树枝敲在玻璃上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挠样,吓得白芷尖叫声,捂着被子瑟瑟发抖。
大夫看眼白芷递给他支体温计“发烧吧?”
白芷吸吸鼻子“嗯,可能有点发烧。”
“输液?”大夫对他印象挺深,毕竟这附近就这个南方小伙子。
“不输液,打个肌肉针吧。”
老大夫闻声笑“记得你上次来死活都不打肌肉针,这次怎不怕?”
?”
“啊?没有吧……”白芷张嘴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哑不行,这股急火燎上心头,直接把人烧病。
“你快去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们看着要是他们敢过来强拆,就躺在地上就不信他敢从身上压过去!”赵北林愤恨说。
“别说傻话肯定有别办法,先去卫生所扎针,有什事别擅作主张先给打电话。”
“哎,知道。”
“嗡嗡……”手机响,白芷赶紧拿起手机看是赵北珩打来,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啦哗啦流下来,接起电话哽咽叫出“珩哥……”
赵北珩听他语气带着哭腔吓跳,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白芷苦笑“不敢怕呀,得赶紧退烧还有事需要办呢。”珩哥还在看守所等着去搭救呢。
大夫配好药让他趴在病床上,白芷乖乖褪掉裤子露出扎针地方,酒精棉擦拭时依旧紧张浑身紧绷牙齿打颤,可这次没有人再安抚他哄着他给他买罐头。
老大夫手法很好,还没感觉太多疼痛就已经扎完,又给他开消炎药和去火.药“你这是急火攻心,时半会发不完,最好明后天过来输两天液。”大夫把药递给他。
白芷拿出手机刚要扫码想起老大夫没有二维码,尴尬不知道怎办好。
“明天来起算,不着急。”
外面天色已经暗路上冷风呼呼刮着,春天白城受季风影响丝毫没有春风拂面感觉,吹得风又硬又凉。白芷裹紧衣服朝附近小诊所走去,路上不小心被石头绊个趔趄差点摔倒。
白芷双手撑着腿深吸几口气,才把眼底泪意压下去,明明之前个人去医院看病也没什大不,当初发烧烧头都晕自己个人挂号、排队、输液丝毫没感觉过难过,怎现在赵北珩不在自己变得这脆弱呢?
这人呀,但被宠惯就受不点委屈。
深脚浅脚走到小诊所
,今天这个点诊所里没有什病人老大夫准备休息,听见敲门声穿上衣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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