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就是他厌恶自己信息素原因,每每被韩永年嗅到丝丝薄荷,他就会挨打。李俪逃跑让韩永年极其不悦又无可奈何,所有怨恨都发泄在他身上。
曾经留在身体上记忆令人深刻,韩杨自懂事以来,就开始学着压制自己信息素,就连去到李俪身边,他也不忘将信息素藏起来。
大多数未成年alha做不到这个程度,他应该是个对操控信息素极其有天赋alha。
可惜,他将这份天赋用来压制住自己优点。
……
“咕嘟咕嘟——”
屋里锅子里煮着土豆,韩杨时不时地要去看火。他会做点简单饭菜,家里做饭任务也就落在他身上。
毕竟老人家年纪大,腿脚不方便。
夜幕降临,韩杨吃晚饭,蹲在院落水槽处洗碗。
院子外头有声响,邻居家狗叫唤个不停。韩杨好奇地起身去张望,就眼,他整个人僵住。
韩杨在山区村落生活简单,白天去村口小学念书,傍晚就回家帮着干农活儿。
这里教育落后,整个学校只有两间教室。学生不多,零散加起来,全校才二十几个学生,分成个低年级和个高年级,都由个老师教。
韩杨是在大城市念过书孩子,时常可以帮老师带低年级学生做作业。
起初两天,他生活很平静。
韩永年没有回家,韩杨跟着自己奶奶生活。奶奶不大愿意他回来,板着脸问他,能不能再去找李俪。
韩永远没再搭理他,从他身上跨过去,朝里喊着“老太婆,俺饿!”
在地上久久都起不来韩杨无声地呼气,面色惨淡。
过许久,他才费劲地爬起来,瘸拐地走到水槽处继续把碗洗。
洗着洗着,他想到顾暖,这个唯会主动关心他,会主动问他疼不疼朋友。如今,他回到这里,应该是再也没办法见到顾暖。
韩杨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水槽波纹中。
韩永年醉醺醺地推开院落大门,毫无感情地瞅韩杨下。轻飘飘,却让韩杨整个人都掉进个醒不过来噩梦里。
在七岁之前,他直生活在韩永年家,bao中。日复日,没有尽头挨打和唾弃。
“俺说呢,家里怎会有薄荷味,差点忘是你回来。”韩永年拎着酒瓶子,走近,看到韩杨居然在颤栗,顿时大笑起来,“还这怕俺?”
韩永远个子高大,面相倒是副猥琐样,幸亏韩杨长相随李俪,不随他。他把拎起韩杨衣领,左看右看,神经发作起来就猛地把人踹脚“还不把你身上信息素收起来?!和李俪那个贱东西样味道,俺真是倒八辈子霉。”
韩杨蜷缩在地上抽搐,像只小狗似得发抖,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被踹肚子。
韩杨坐在门口,帮着编竹筐“找不着她。”
“自己生也不要,狠心呐。”奶奶张嘴就不好听,“你跟着你爸,能有什出息?”
“……”
“当年就想着,凑钱娶她,你爸就安分,谁晓得她也是个不安分!”没有见识老人辈子就在这山沟沟里,她满心埋怨着李俪,句都没有指责自己儿子不是。
韩杨闷声不吭,任由她叨叨,等她叨叨累,就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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