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皱紧眉头,指甲在掌心掐出痕迹。韩杨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昨晚忙到几点才睡,他说“小暖,抱着。”
他很少会喊顾暖为“小暖”。
听到这个称呼,顾暖装不住,听话地抱住韩杨。
酒精棉擦在顾暖腺体上消毒,冰冰凉触感,顾暖想到往前那历历在目疼痛,心中恐惧再次溢满。
“哥哥!”顾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样喊韩杨。
看到护士正在做准备工作,他屁股像是抹油,坐不住。
他害怕地闭上眼睛,嘴巴却还在逞强“哥你出去吧,这针点都不疼,打完再喊你进来。”
护士提醒“家属最好陪同在身边哦。”
顾暖站起身“……”
护士说“哎,快坐下,你站着不好打针。”
韩杨心被抓记,不知不觉中护紧顾暖“别怕,哥哥在这。”
等针刺入顾暖腺体时,空气中似乎窜出点淡淡草莓香,稍纵即逝,韩杨甚至来不及捕捉到它。
它消失,和当年样。
顾暖坐下,低着头,双手抓紧自己裤子。他安慰自己,打这多年,他早“习惯”。
可就在针头靠近瞬间,顾暖肩膀下意识地抖起来。
下秒,韩杨站在他身前,伸手让顾暖脑袋靠在自己身上,释放点薄荷味安抚信息素给顾暖。他声音温和,对着护士轻声说“麻烦您稍微轻点。”
护士习以为常地说“这个针怎都要疼。”
她说“要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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