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鸣浩给他自己平日里存下点钱,让他先付个定金,剩下说是等事成再给。可许鸣浩其实压根没打算付尾款,等事情闹大,自然有人收拾韩永年。
而他和小跟班,因为未成年,在这种事情上,完全只需要受点点处罚。
毕竟,许鸣浩认为自己现在状况根本好不到哪里去,光脚不怕穿鞋。他觉得只是吓唬下人而已,又不会怎样。
“你没告诉他,顾暖是顾家人吧?”
“又不傻,哪能告诉他这个?初中部今天下午三点半就放学,让老痞子上去就打那个小少爷几拳头,吓唬吓唬他就跑。”小跟班清楚,顾家每天都有司机来接送,他们很快就能发现打顾暖是韩杨生父。
参考同学都纷纷进去,找到自己学号后坐下。
韩杨也样。
拿到试卷填写名字时候,他笔芯突然断,幸亏韩杨拿备用笔。
此时,另边。
幽暗仓库内,地烟头。许鸣浩咬着自己指甲,双眼发红,似乎两三天没睡过个安稳觉。他脸上纱布是今早新换,这道伤疤来来回回撕裂,出血,怎都愈合不。
起回家,不然糯米糕会凉掉。”
“好啊!那们要不要先去逛书店?”
偶尔,张叔也可以不用去接他们两个。韩杨会带着顾暖去逛书店、文具店,最后吃个甜品再回家。
韩杨应道:“嗯,你在校门口等。”
今天考试较为重要,季幕亲自开车送韩杨去考场后再去单位,顾暖则是由张叔用另辆车送往学校上课。
韩杨和顾暖让许鸣浩难堪、受罪,那他也要让他们难受。
韩杨不是最忌讳别人动顾暖吗?韩杨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韩永年找过来吗?
那他就让韩永年去动顾暖,让韩杨看看,自己捧在心尖上人,被自己生父打是什样感受?
许鸣浩咬着牙,他打开罐啤酒,还没喝上口,手抖,掉在地上。
啤酒气泡铺地,很快消失。
他小跟班买来两瓶啤酒,兜里还揣着几瓶东西。
“浩哥,都安排妥,没留下们指使证据。”小跟班是个爱闹事,笑嘻嘻地说,“真运气贼好,韩杨他爸那个老痞子不知道怎回事,怂头怂脑,都要坐上回老家高铁,愣是被拦下来。”
“……”
“他说什都不肯多留几天,貌似是被人教训。为这事儿,折腾死!”他拿着罐啤酒过去,递给许鸣浩:“不过这老痞子真狮子大开口啊,居然问个学生要那多钱。笑死,怎能穷成这样?给他开玩笑说,要是能不动声色地把人带来,给两倍数!”
当然,这钱也不是他出。
路上有点小堵车,待韩杨到考场,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起参加考试同学看到他,满脸诧异:“韩杨,你手还没完全好,能考试吗?”
韩杨看看自己右手:“能。”已经休息周,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
“许鸣浩这人也真缺德,让你手成这样。他倒好,今天直接不来。”个同学嘀咕,他家和许家认识,多少知道点,“就前几天,他大半夜还被他爸赶出家门,淋两个小时雨……”
还没说完,进考场铃声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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