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好点就是父亲,脸冷漠,其他人则是眉头都紧锁到块儿。
原是非想问什情况,但又怕打扰他们商议正事,这才强忍着没问话,只安静站到边。
“匈奴既然来,那这战必打,这没什可商量,大夏国土,必寸土不让。”
原无迹声音不大,却相当坚定。
“可是将军,没有粮草补给……”
“爹,身上负重已经够多,能放过脑袋吗?”
“说好从头到脚,那就定要从头到脚,没给你负重到牙齿你就该知足。”
原是非:……
魔鬼老父亲!
原无迹对原是非这般高强度训练,虽然对于原是非来说极为痛苦,但效果也是显著。
原是非狐疑地看眼原无迹,眼中疑惑闪而逝,随即又变成苦巴巴小脸,就跟苦瓜似。
“爹……”
“有什事不开心,说出来让爹开心下。”
也不知道为什,原是非这张皱巴巴脸总能愉悦到原无迹。
原是非:……
身红衣,手捧着书看,手提着酒壶,看到兴致高处就喝两口小酒,这样生活也挺惬意。
来到郾城也有些时日,原无迹身上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没有战争日子还是比较悠闲,原无迹日常就是看看兵法,原身留下些战术武学心得,顺便再训练训练原是非。
之前原是非看他病还没好就喝酒总要在他耳边唠叨,现在每天都被训练得怀疑人生,自然也没精力来管原无迹有没有喝酒。
至于其他人,还真没人敢管原无迹事情。
这些戍守边疆将士们,几乎个个都是主战派,真正主和派就不会来这种苦寒之地受苦。但是
原是非飞速成长,是所有人肉眼可见。
就原是非被迫下悬崖再上来这项,已经由原本个多时辰缩短到不到半个时辰。
原是非高兴坏,他解下身上各处负重,想要好好和父亲炫耀下自己成就,然而转头却发现父亲不在。
问士兵才知道父亲被人喊去议事厅,原是非听这话也匆匆赶过去。
原是非到时候,才发现议事厅里,除父亲,杨叔及其他将领也都在,每个人脸上都是副凝重表情。
爹你真得礼貌吗?
看原是非沉默,原无迹也没有继续追问,适可而止,不然这傻小子要炸毛。
对着傻儿子招招手,让他过来自己身边坐下。原无迹手拿着梳子,手抓着原是非头发,看样子就像是个操心老父亲为儿子梳头般,而事实上……
原无迹确实给原是非梳个头没错,他给原是非梳两个宛如哪吒似小啾啾丸子头,又在那两个丸子头里塞两颗金属球。
原是非不知道那两个金属球是用什材质做成,总之是非常有分量,这让原是非觉得自己脑袋都要先着地,更可怕是这个金属球重量还在与日俱增着。
总来说,原无迹这个将军当得还挺舒心。
而现在,他正在等他好大儿过来找他。
并没有让原无迹等很久,很快原是非声音在屋外响起:“爹你起吗?来。”
“进来吧。”
原无迹在说话之前,就运轻功将酒壶塞到房梁上,而后飘然落下,又是个正经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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