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登时没话,喃喃道:“莫不是他改过自新。”
刘香梅苦口婆心:“你啊,瞧人也光盯着人家过去不放,还需得看看现在和以后,好好参谋参谋吧。韶春既是生出这个条件,定要给他选户好人家,你和妹夫没有男丁,以后可就得靠着女婿。”
说道让刘香兰骄傲女儿,她面色红润,侃侃道:“韶春夫婿大抵已经瞧好,已经有人选。”
刘香梅闻言挑起眉:“噢?”
刘香兰神采奕奕道:“咱们村费家你知道,那户读书人
刘香梅听津津有味,毕竟出嫁以前也是鸡韭村人,村子里发生这大八卦回城里她也能跟人说上好通:“那他现在说上亲没?”
“没听说,先时倒是火急火燎,许是遇上广家事儿心里不好过,现在大伙儿也没说他什,反倒是不见他继续求亲。”
刘香梅闻言笑意味深长,拍把刘香兰大腿:“瞧你怕是还不知人家在城里租摊儿,做起生意来!”
“啊?他做啥生意?”
刘香梅道:“屠户能做啥生意,自是买卖牲口在肉市上卖肉啊!人大小伙子可好说话,今儿这肉还是在他摊子上买咧,眼就认出,还稍回村咧。”
手里东西放在灶台上:“你姨母带猪蹄儿来,中午也并给做,你看着办吧。”
刘香兰今日收拾也很是精神气派,连上城里都舍不得戴素银簪子都给插在发髻上。
许禾应声,那就不动用自家猪肉。
有猪蹄儿也好办,那就用年前留着没吃冬笋炖个蹄花汤,左右他姨母也爱,每年入冬以后就会让他娘在村里挖些送城里去。
刘香兰也没说帮着许禾烧把火,扭着腰又回中堂去。
刘香兰不可置信张着嘴,难以把姐姐说这个人往魁梧凶相张放远身上放。
“路上闲唠着问他车马,你猜怎着,人家自己买,专门用来做生意拉东西。”刘香梅越说是越觉得满意:“大小伙子又精壮,瞧你可以跟韶春看看。”
“你可别是认错人!”
刘香兰狐疑看姐姐眼,又是车马又是在肉市做生意,听起来跟说相声样,但要这人是张放远,她就觉得怪离谱。
“嗐,说半天你怎还不相信呢!人亲口说自己是张氏老五家张放远,爹娘不在那个,难不成村里还有别姓张也是这样身世?”刘香梅秀美蹙,指着外头道:“在那边道上下车,人家赶着车马继续往上走,张放远家不就正是在那边嘛。”
“诶,话说村里张家排行老五那个张放远,你晓得在干啥不?”
刘香梅磕着刘香兰拿出来瓜子儿,闲扯起话头。
刘香兰也是奇,自打她这姐姐嫁到城里去以后,每年会村里来省亲都会口舌不歇说城里快活好日子,还是头次说起村里长短来。
“他啊,不是先时在城里鬼混吗,年前不知道咋突然想成家,托媒婆到处说亲,结果说到……”
刘香兰把村里离奇大事件绘声绘色给姐姐说遍,过年期间走亲访友,桌前灶后大伙儿必然把这事情拉出来说上通,各自唏嘘:“他逮住贼以后,大伙儿对他看法倒是改观些,在村里待时间也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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