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也只是关切你下,怕你走歪路子,你那凶做什。”许韶春面露委屈,却还不忘追问:“那是何人送你。”
许禾没应她话,背着背篓个人走去前头,许韶春追上去:“你要还是这样,可就别怪告诉娘。”
“随你怎说。”
许韶春气急,想跺脚发火,却有人上前来同她打招呼,她又只得把气咽回去。
许禾借机溜走。
许韶春却有些不舒适,她见过不少好东西,自然晓得丝质发带是什价格,先前自己在城里铺子看上条白丝发带要八十多文钱,自己没舍得买,禾哥儿头上带那根还有花样,便是捆着头发也能看出精致来,定不低于百文。
她不认为许禾身上会有这多钱,即便有这多,也不可能舍得拿去买根发带。
“你哪里来,百多文呢。”
许禾微微错愕,下意识伸手摸摸头上那根发带,他早觉得不便宜,却也没想到会这贵。张放远也太能花钱,怎出手这大方。
“嗯?”
翩然站着,等许禾吆喝,有人过来再招呼。曾经她也做过能被前来挑花贵少爷瞧上,只可惜城里人只瞧起条件好,讲究个门当户对,比他们村野人家讲究可多许多。
便是有人也想过打听她名字,却也是已经成亲少爷,这般与之有瓜葛也只能是祸害,做不得人家正头夫妻,如此倒是还不如在村里寻个好人家。
就是她姨母刘香梅,城里人,识得些城里大户人家,可却从未来给她说过城里,就是晓得城里条件好,人要早就成亲,便是续弦,城里也多是人,没来由寻乡野。
识不得字,又没有学过理事管家,凭着美貌给人做妾城里大户人家倒是乐意,但要做正妻,人家可不会正眼瞧。
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打那些主意。
晚间,许禾吃夜饭,他娘也还没有回来,许禾看着他二姐跟乌眼鸡样瞪着他,呛她句:“二姐直追问做什,左右礼品堆积如山,什好东西没有,难不成还想要根发带。”
许韶春闻言气双颊发红:“多是发
许韶春见许禾不说话,偏头又继续追问。
“别人给。”
许韶春细眉动,正想开口,却有两个小姐前来买花环把她话给打岔。她心中诸多不适,但也只有忍着招呼这些小姐公子。
两人忙活好通,今天花环尤为好卖,但是两人却并未见得多高兴,直到东西卖完,许韶春实在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收东西啊?”
许禾眉头叠,他背起空背篓,语气有些冲:“从不私收你东西自己用!”
许韶春路走出来已经有些虚热,她轻轻用手扇着风,看着旁在家里没什话许禾出来叫卖却吆喝得劲儿,颇有些不解。
灰扑扑农家小哥儿,在宝马香车衬托下越发寻常普通,但是头发上……“禾哥儿,你什时候买这根发带啊?怎以前都没见你用过?”
许禾个子比许韶春要高上不少,她平日里也没怎打量过许禾,如今人埋头去整理花环,疏忽就见着他头上有根丝质发带,不由得发问。
“第次带。”
许禾答句,并不想多与许韶春介绍自己发带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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