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冲个澡?”张放远抬起胳膊闻闻:“早时才洗过。没别,就是衣服上有点酒味,你闻闻看?”
许禾不知这是什毛病,没好意思凑过去闻,自己回床上。
张放远见他脱鞋子,显然是更加兴奋,也不管酒味,径直扒自己衣服。
“你……你睡觉脱这光?时下且还尚未入夏啊!”
许禾瞄见张放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只剩下裤子,十分吃惊,他未和男子同眠过,也不知道他爹是不是跟刘香兰睡时候也脱衣服,但总之出卧房是没有见过光膀子。
“来客都走吗?”
“差不多,剩下有四伯伯娘帮忙招待。”张放远进屋就把外衣解开脱下:“没个能喝,又非要同喝,耍起酒疯来酒都泼到喜服上。”
许禾上前去帮他拿衣服,没成想张放远压根儿就没打算把衣服给他,径直抬手就甩到边椅子上。
“你没喝醉?”
“如何喝醉,号千杯不倒。”张放远仔细看着眼前人,忽而笑起来:“你今天真好看。”
给你许多好处吗?专帮着他说好话。”
两人说笑会儿,许禾吃鸡腿又剥个蛋吃,另个实在是吃不下,晓茂就把汤和鸡蛋留在桌子上,自己又把托盘端出去。
吃饱许禾有点犯困,他鲜少这样,因为在许家不是过节日子里他都只吃六分饱,自然是不可能有饱犯困情形,再者可能是晓茂来跟他说会儿话,他心里就没再提着。他不知道外头还要闹多久,只是透过窗户能看出来外头天都暗下来。
他想着自己现在打盹儿偷偷睡上觉固然是不错,可晚上也还得睡,时下睡过,待会儿岂不是就睡不着?
再者他以前都是个人睡,现在成亲,应该是要和张放远睡在张床上,他不晓得为何,但是家里刘香兰和许长仁也是睡起,想来夫妻就是要睡在起。
他显然是震惊于男子生活习性。
张放远也是很实诚:“天热时候般光膀子睡,素日凉爽时候不脱。”但是今天成亲,不脱怎睡?
许禾脸热,虽也不是第次看见他光膀子,但还是有些不
许禾闻言连忙转过身,他觉得张放远在笑话自己,他怎跟好看沾得上边。
“躲着干什。”张放远去拉人胳膊:“是说真。”
许禾耳尖发热:“累天,早点睡吧。”
张放远闻言微怔,转而又笑起来,他媳妇儿也太主动些吧:“就这迫不及待?”
许禾有点不明所以,皱皱眉。
只是这未免有点不习惯,到时候自己再没有睡意,岂不是两厢更为尴尬,还吵着张放远睡就更不好。
他忽而心有忧虑,不知张放远睡觉打不打呼,他睡眠比较浅,先时许长仁睡觉打呼,就是隔着屋子都能听见些声音,吵他睡不着。如今有个人直接睡到身侧,要是打呼话,那岂不是点别想睡?
许禾心烦意乱,乱七八糟想堆,就怕两个人生活不到起去。
也不知什时候,屋里烛都燃小半,房门嘎吱声,烛火把张放远强健身躯照更为伟岸。
许禾忽而有点紧张,他下意识在床上做更端正些,两只眼睛盯着张放远反手把房门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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