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兰见女儿这不中用,心中恼怒。要不是看着女儿以后好日子,便是随意寻户人家得礼钱都比费家多。
她心中颇有种功败垂成感受。
偏在这时候,院子里鸡还咯咯咯叫,鸭子也是团着嘎嘎嘎闹,后院儿猪圈里猪没喂食,已经开始在撞圈门,砰砰直作响。她烦都快要薅头发。
“怎这大早也没把鸡放出来,鸭子得赶去河里啊!”刘香兰被聒噪声音吵下意识想骂许禾,这才想起人已经到张家做活儿去,家里留着堆烂摊子,她只得转而说许韶春:“猪食也没煮,这猪都快跳出圈!”
许韶春觉得她娘脸色变得真快,心里委屈,明明禾哥儿亲事成时候她还乐呵呵,怎今朝她亲事成反倒是不乐意。
刘香兰闻言更是恼怒,大声道:“给比张放远求禾哥儿还少,你肯嫁还丢不起那个人呢!”
许韶春听到这话也是惊,颇为不可置信:“比……比禾哥儿还少……”
看着费家母子俩出院门,刘香兰几番踟蹰,到底还是不甘心叫住人,她也知道今日费家出门这桩亲事就彻底黄,到时候许韶春指不定还要跟她怎闹。
“再添两千钱,两个孩子都是家,总不能有长短。”
费母顿顿步子,刘香兰这理由倒是说在理,她看眼身旁费廉:“儿子意下如何?”
处,那出手怎生还不如个屠子,费娘子也不怕村里人说笑。”
费母脸白白。
“三千。若非是瞧着两个孩子有情意,也松不得口。”
然而这个价还是远远低出刘香兰预期,凭借着他们家韶春容貌和受追捧程度,起码是能收四千钱往上,这费家当真是吊高就换脸色。
她硬气道:“费娘子是觉得们韶春非费家就没好人家?既是夫家没诚意,那女儿也不会上赶着去。费娘子请吧。”
鸡鸭圈里堆屎堆叠,这些牲口臭要死,便是会干,她哪里肯干这些。
“都听母亲。”
费母登时换副神色,扭转回身子:“瞧这事儿闹得,原本是欢喜事儿。”
两方又重新坐到桌子上,商定成亲应事宜,费家人费很,又是问这问那,还谈嫁妆,刘香兰越发觉得之前张放远是多爽快,等人走后,她立马又垮下脸。
刘香兰心里窝火很,被吊那久不说,现在还想给这点东西就把他们家韶春娶回去,真真儿是算盘打得响到村外都要听见。
许韶春心中虽有不适,但被许禾出嫁刺激早昏头脑,如今只看着亲事定下来,自是高兴大于不愉。
费母闻言不禁也气恼,许家也不看看自己什门户,她沉默会儿:“既是如此,那也没什好说,打扰。”
言罢,叫上费廉就真要走。刘香兰惊瞳孔放大,说走还真不打算留,费家那小子竟也是半句话没说,她气肺大。
许韶春都傻,眼瞧着费母神色不对,明摆着就是谈崩,她着急拉着刘香兰:“娘,这是怎回事啊!刚才不是还说好好吗!”
刘香兰烦躁道:“费家欺人太甚,给那点彩礼!”
“少给些便少给些吧,也不是多大事儿。”许韶春低下声音:“娘就这在乎那点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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