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早饭,张放远就准备去城里,他接过许禾给他准备食盒:“你也别在家里忙干着许多活儿。”
“嗯。”许禾想着鱼总不如肉贵,也就没阻着张放远:“那晚上用野菜做鱼。”
看着马车在破晓天色之下越来越远以后,他忽而低下头翘起嘴角,这才折身回屋子去。包子还剩下七八个,他准备装给晓茂他们家送点。
又瞧见象征着家里财政大权钱箱,他坐下来,整理下乱糟糟钱箱,碎银两,铜钱有千多文。合计不多点,甚至还没当初娶他彩礼多,但是也已经超出他预期。
张放远花钱那厉
“你要采买做生意,钱放在你自己手上方便些。”
“是方便,不过花钱也就更方便。”张放远笑道:“不是说要攒钱盘铺子嘛,这钱要是直在手上,那可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许禾有点心动,这个家上没有父母,下没有子嗣,时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是想管钱,不为别,只是想把家里日子过更好。
只不过……他才过来几天啊,张放远就把家底都交到他手上。
“收着吧。以后你要是想买什,家里又置办什,自己取钱就去采买,不必再同要钱去买。”
过张放远还是道:“你怎起来也不叫,以后别不叫。做包子定然废事儿,那你起得是多早。”
许禾想着出去挣钱就是天,早上能让他多睡会儿就睡会儿,左右不过是做顿早饭,喂马而已,这些活儿与他而言已经十分松快。
“不碍事。”
张放远喟叹口气,又拿两个包子到许禾碗里:“吃完。”
然后他转身进卧房,不会儿又捧着个箱子出来推到许禾跟前。
张放远知道同人伸手要钱苦处,寻常人家不是妇人小哥儿管钱,能自己支配钱大抵都是夫家聘娶时彩礼,以及家里给些嫁妆,他知道凭借许家性子,他手里头是不可能有什钱。
便是再亲近人,张口要钱始终是矮人截,遇上性子不好,指不准是还要看脸色。他脸皮厚,跟自己媳妇儿要钱也好开口,但是许禾毕竟是嫁过来,总归不是土生土长在张家,性格有冷僻,定然是不会像他这好开口。
劝说通,许禾犹豫着答应下来:“那你要用钱就来取。”
张放远这才满意点点头。
“今儿晚上早些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尾鱼回来吃,就别准备其他菜。咱们家要每天都吃上肉。”
“家里钱都在此处,以后就你保管着。”
许禾闻言连忙放下手里包子,箱子里钱显然是另外,并非之前成亲收随礼,他草草看眼,里头有碎银子,也有铜板儿,显然是张放远所有家当。
许家别没有,但是有点他觉得好就是许长仁钱绝大部分都拿给刘香兰管着,钱在刘香兰手上捏着其实对他没有什好处,但是却并不妨碍让人觉得他们俩夫妻和睦。
张放远四伯伯娘还打趣他,让他管着张放远,其实他也知道只是说笑,张放远那大个人,而且对外又很强势,如何是他个小哥儿管住。
现在张放远却把家里钱都拿出来过他眼,还要他管着。他心里既是觉得欣喜,又有些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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