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她老娘吹嘘何其厉害,又漂亮,又会理事管账持家,这朝看来,除嘴巴功夫得,没见得那双手还能做点什像样东西来。
原她是不想发作,准备等这妮子自己现原形,没曾想日日活儿没做完,还腔子理由来,不是头脑发热就是手脚抽筋,还怪搓衣板刀子不好使
费母话说轻巧,声音却冷冷淡淡。
许韶春听费母意思,俨然是要她干,弱弱应声:“夫君不在家中,给婆婆分干些事儿也是应当。”
答应好听,话毕却又放下衣裳,摸起额头擦起汗来:“只是昨儿没如何睡好,今朝有些昏昏沉沉,却又想着不能耽误家里活儿,这才没有去河边就在家里洗搓衣物。就是不晓得会不会咳嗽,要是这般做饭,寒碜帮咱家乡亲就不好。”
费母听着这娇气喘喘话,本是进屋去拿篮子买肉,登时又退出来。
窝好些日子气,终于再此刻忍无可忍,她冷斜许韶春眼:“说许二小姐,你这不该出来嫁人,合该是上城里春喜班子唱戏去才是。”
也过去买两斤回来,明儿招呼帮忙乡亲。”
费家也在村东头,这边上好几户人家,距离都还挺近。黄家卖猪,下子就有好几户人家知道消息。
许韶春正在院子洗衣服,见着婆婆出去看热闹,回来就给她安排事情,不免眉头微皱。
还未开口,费母又说道:“你小弟也在,到时候私下说说,再给让让价嘛。天气热,洗衣裳就去河边洗嘛,家里还得挑水用。对,屋里那副那床铺床也顺道给洗,天气好洗洗合适。”
许韶春连被安堆事儿,时间都不知该反驳哪个才好。以前在家里她主动做些事儿她娘都是夸,哪里受个这样埋怨。自打陈家吃席回来,她发觉自己这婆婆就总是安排事儿给她干。
从陈家吃酒那日回来,她就特地把农家事儿叫着许韶春做,在旁头暗瞧着。
这小妮子,干起活儿来摸摸索索,半日活儿日都干不完,总寻思着想躲会儿懒,干起活儿来不是要去趟茅厕就是要喝水。
活儿倒是也会干,却决计不是个熟练。可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农户出身孩子,怎可能不知道农活儿怎做,便是他们家从不做活儿书生偶尔也是能打下手。
想蒙蒙外人还成,却骗不时常劳作又个屋檐下农妇。
没怀疑没考究还未留意发现什,这朝细察,当真是让她窝肚子气。
日日琐碎事儿,从早上起来到晚上躺床上就没有断过,便是许禾出嫁以后,家里有事情落在头上但也不似是在费家这般忙碌。她忽而觉得人口少人家是真心不舒坦。
“小弟那人钱攥死,别说是,怕是娘去说他都不肯。倒是不如婆婆过去趟,您会说话,指不准儿还能让他便宜些。”
费母闻言笑声:“谁去倒也不妨事,要紧是明儿插秧得好生做点菜招待。也得背秧子去田里,到时候家里就靠你操持。”
许韶春闻言面色微白:“这,儿媳个人恐怕忙不过呀!”
“不会,早些起来准备着怎不行。你啊,就是个谦虚自敛,还不知道你,你娘说你可会烧菜,正好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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