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怕许禾擦不他背,老实在凳子上坐下,背过身去让许禾擦背。
他耐心等着,不多时只手就抚上他背,那只手没有什肉,能直白看见修长好看骨节形状,手掌上有茧,摩擦在他背上有点痒,随着背上神经痒到心里,不禁让人心猿意马想到些什。
他微合上眼睛,正要发出喟叹,忽然背上有点火辣辣,擦也太激烈。
“你用干丝瓜网!”
许禾无辜笑:“茶棚那头桌子都会用干丝瓜网沾皂角刷洗。”
许禾看着张放远拎水桶时肩背上鼓起均匀腱子肉,想把人叫住,却被张放远责备声:“个个洗得耽搁到什时候,当心生病。”
他只好合上嘴,拿两个人衣物进去放着,那人就像晓得他要帮他拿衣物般,不过须臾就已经脱精光。
许禾脸红,把衣服放去边,背着他也解下湿透而沉重衣服,瓢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像落进深水河里人登时又有些生气。虽说是夏日,可这般大雨天气里淋上遭还是怪冷。
“你能不能洗到背,要不要帮你?”
“能!”
,希望别吹大风。”
下雨时到家里也就只有刻钟路程,但两人到院子时身也湿个透。
院子里还没来得及关鸡鸭懂事已经自己回鸡圈躲着,却有只傻鸭子丢队伍,在院子里胡乱转着,被雨淋得发白羽毛都灰扑扑,见着人回来,立马扑腾着翅膀叫更大声。
许禾连忙把银子放下,冒着雨将鸭子抓去关到鸡圈里,又给鸡鸭喂点食。
张放远则把小黑牵到后院新修不久小马圈里,因着不宽敞,素日小黑都不喜欢在里头睡,今儿下大雨好似也是被淋怕,被牵进马棚里就老实在里头待着。
张放远肩背很宽,往下就朝内里收成窄腰。许禾只手撑着他背,只手拿丝瓜网擦洗,他觉得张放远背宽阔,自己擦洗着跟洗桌子没什两样。
“你把当桌子?”
张放远回过身把抓住许禾手腕,想收拾他下,可看着湿漉漉人又罢,只浇点水在他脸上。
两人洗炷香时间,外头雨没有停下趋势,屋里把门窗关严实,烛火也被从缝隙里钻进来风吹左右摇摆。
张放远抱着许禾,给他仔细擦着头发,雨夜里洗头发会儿干不,索性时间还早,张放远用点炭升个火盆儿拷
许禾立马就答话。
“那正好,洗不,你过来帮吧。”
“……”
话音刚落,张放远就拎着水桶凑到许禾跟前,舀水浇在他背上。
许禾瞪他眼,先时没起洗就能洗到,这朝起就洗不到,当真是没那奇怪。
“哥儿,别忙活。快进屋把衣服换洗个澡,不然明儿得发热。”
张放远边喊许禾进屋来,边就在灶房生火烧水。
得亏是灶下囤柴火,不然该没柴火烧。
许禾好会儿才进屋去,别说是浑身打湿,连头发都在流水下来。外头风声雨声都大,不过片刻屋檐水就拉直,跟小溪样哗哗哗往下流,屋檐下那片儿院地明儿保管砸出排溜水坑出来。
两人身上打湿,水热张放远直接提两大桶水到净房去,要起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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